这个设想实在是太大胆,太有创意了!亚登一时间还真有些接受不了。?看,书?君, ?已?发¢布?嶵^芯.漳!结!但现实终归是现实,根本不给人留下丝毫拒绝的余地,所以他也只能强迫自己面对现实,正面且客观地对待现状。
首先,如果小巫说的是真话,这里是时间与空间的缝隙,普通人,甚至是精通暗术的黑巫族女巫都无法轻易找到,那么除了当年追杀冬格烈岛的崇真帝手下、只听命于无上的神的战斗天使们和他们两个,恐怕四十六年间知道这个地方的,也就只剩下两个人了。
其中之一就是与这片天地同化的,真正的海之惊魂。而另一个,则是为了躲避追杀而逃亡到此的冬格烈岛。
精明的亚登从她们的对话中了解到,坐在轮椅上的那一个根本不是海之惊魂,而且也不是个真正的女人,但他却能完美地掩饰自己的本貌,且对四十多年前的纠葛一清二楚,所以最有可能的一种解释就是她才是冬格烈岛!
“报上你的真名!”越想越觉得可疑,亚登抬起右手在身前一挥,一把细长耀眼的白色光剑便出现在了手上“不许再卖关子,马上回答我!”悬浮在半空中的披发女子脸色苍白,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但坐在轮椅上的那一个却能冷静地直视他,似乎对亚登手上的锋芒根本不屑一顾。_j!i′n*g·w,u′x·s+w~.¨c_o,m*
“其实本君一直非常好奇,人的名字真的就那么重要么?”轮椅上的美人儿冷酷地笑着“四十多年前,那些不停追问的人都被我毫不留情地杀死了,想不到四十年后,又冒出了你这么个不知好歹的小子!”“他,他承认了!”最近小巫一激动就爱磕巴,这次也不例外。但看她的样子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还有些莫名其妙地亢奋。
“虽然费了些功夫,不过总算是找到了。”亚登点了点头,目光迥然锁定在一处“现在是怎样?要我亲自动手,还是你乖乖跟我离开?”“呵……”他的笑容颇有刚才亚登指派小巫干活时,后者无语又不屑的意味“你有什么能耐,竟敢对我说这样的话?!”“那就别怪本法长不客气了!”话音未落,自信满满的军政调配长已然飞身而去,漆黑的长袍,凝光的剑,他的眼中精光内敛,气贯长虹。
化身为海之惊魂的冬格烈岛虽然坐在轮椅上,但却身手矫健,丝毫不受影响。只见他随手一抓,便在虚空中握住了一柄海蓝色的光剑,与亚登手上那柄不同的是,她握着的这一柄剑身稍圆,且剑头如钢针般尖细。_j!i′n*g·w,u′x·s+w~.¨c_o,m*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眼见亚登久攻不下,体力就快透支了,小巫再也看不下去,猛然向着实力不俗的冬格烈岛,抛出了几枚三角状的毒镖。
“小心!”悬浮在海平面上的披发女子急急唤着,但却绕来绕去,怎么也不能上岸。
小巫看在眼里,顿时放宽了心。之前她迟迟不能出手,就是顾及到她会在背后偷袭,如今可不一样了。
虽然没有了后顾之忧,但她身上的暗器有限,除了摆弄机器也没学过什么正经的攻击法术,所以一时之间,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帮助亚登。
对了!一个大胆的念头飞速闪过小巫的脑海,但却被她牢牢地把握住了。略微考虑了一下,她认定了此计可行,便开始四下寻找需要的材料。
原本晴朗的天空渐渐暗淡低压下来,而暗潮涌动的海水就像是已过滚烫的热油,不断煎熬着海面上的披发女子,令她不断地徘徊移转,但却又无法逃离。
知道自己暂时是不可能离开这片大海了,她很快放弃掉无谓的挣扎,专注地观察起那个忙碌的黑巫族巫女,只见小巫快速拾起了几块差不多大小的贝壳,在距离战斗现场很近的地方,按照某种规范的阵型排列摆放着。
披发女子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阵法,但她可以断定,对方一定是冲着轮椅上的冬格烈岛去的,所以她决不能坐视不管!
天色越来越暗,海平面上波涛汹涌,足有丈高的海浪前赴后继,正排着整齐的队伍向沙滩袭去。但是小巫根本没有时间考虑自身安危。
就差一点了……只要能成功释放这个阵法,那么亚登一定可以成功地捉住冬格烈岛。
摒弃了所有的自私与骄傲,甚至忽略了她自己的生死安危,这样的做法虽然很傻,很不理智,很不像她这样的女巫该做出来的,但她现在什么也顾不上,也什么都不想顾及了。
她要为他做,一切她能做到的和有可能做到的事情“完成了……啊!”在确认无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