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登再也看不下去,虽然知道自己技不如人,但却怎么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杀害小巫在意的人,于是挺身拔“刀”相助。!咸.鱼?看,书- _首!发/
他本就很有自知之明,所以对“一掌重伤顶级高手”这种事根本不抱希望,果然,在他突如其来地攻势下,白巫族长匆匆放开管教婆婆,飞退了两步。
“您还好吗?”见危险撤离,亚登马上扶住了重心不稳的老人家,梦花也赶紧跑过来为她诊脉。
“把噬天袋交出来。”白巫族长还是那一句话,目光如冰片般冷冷刮过她苍老的脸。
“你想去找他?哼,你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孩子还会像从前那样傻傻地原谅你,相信你吗?”管教婆婆气若游丝,但态度仍旧强硬蛮横,或许她最擅长的就是冷嘲热讽了,所以脸上始终洋溢着恶毒的笑意“别作梦了,他已经对你恨之入骨,,绝不会放过你的!”“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与你无关。”话一出口,白巫族长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果然是你。”亚登抓住了重点,睿智地看着她。
现在应该称作小神女的白巫族长眉梢一跳,知道再也隐瞒不了,索性坦然地与他对视。/齐′盛?暁\税·罔¢ _已^发·布~嶵.歆′彰.结,“不要多管闲事,我即已答应了你们,就一定会去见冬格烈岛,只是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个是我无法预料的。”“我不会允许你轻举妄动的!”梦花将管教婆婆扶到一边坐好,继而厉声提醒她“你答应过会帮我得到冬格烈岛的悔恨之心,若是你敢肆意妄为,扰乱我们的计划,不要怪我……”“你能将我如何?”小神女抿唇一笑,并未将梦花的警告放在心上。“不管是白巫黑巫,还是冬格烈岛,或者整座拉贝尼山,只要是我想要的,恐怕没有什么得不到!可是这些对于我来说一点挑战性都没有,倒不如尝试一下,帮助你们得到悔恨之心。”“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想不到她竟拿自己亲生儿子的性命取乐,亚登忍不住出声质问。
白巫族长泠然一笑并未回答,继而眼神冷淡地瞥了亚登一眼,拂袖转过身去。
“婆婆,您知道噬天袋在哪里吗?”梦花不再理会她,转而一面动作娴熟地为管教婆婆推拿脊椎,一面打探自己想要的讯息。
“你是什么人?”别看管教婆婆一大把的年纪,而且刚刚受了重伤,可头脑一点都不糊涂。!咸.鱼?看,书- _首!发/
“哦,我是亚登的朋友,也是他和小巫的证婚人。”梦花的反应也很灵敏,专门提起亲密的关系。
管教婆婆眯着眼睛打量了她半晌,仍旧不愿说出噬天袋的下落,亚登渐渐着急起来,也凑过来帮腔。
“婆婆啊,小巫的性子你也是了解的,她能狠下心来牺牲自己,其实也有一定的成分是想帮助我完成任务,现在没有噬天袋,我们之前付出的努力都将付诸流水,请您务必看在小巫的情面上,帮助我们!”“可是,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有些心结是隔越久就越难以解开的,管教婆婆斟酌了许久了,还是不愿意松口。
“我知道,她是冬格烈岛的母亲,也就是传说中,因触犯了神制定的规则而被永恒囚禁的小神女。”亚登条理清晰地说完,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她的技艺会如此完美。
管教婆婆悠悠叹了口气,再次语重心长地问道“那她是如何脱困的,你知道吗?”这个问题实在有些难度,亚登微微一愣,随即犹疑着看向了梦花。她和白巫族接触的时间比较长,应该会清楚一些,但后者略一思索,也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她并不清楚。
“还请婆婆明示。”亚登本来不想在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上纠缠,但管教婆婆似乎话中有话,并不像是故意扯远话题,所以他诚恳地问道。
“那还是四十六年前的事……”管教婆婆早料到会是如此,于是马上接口讲起来,但她追溯的年代之久远,实在令人不敢恭维“有两个年轻人突然追战到拉贝尼山中来,虽然他们两人实力相当,但其中一个身上多处受伤,看样子已然失血过多,无力再战,所以他一直处于被动逃跑的状态,或许也是上天的安排,竟让他误打误撞跑进了我们黑巫族的禁地,迷游丛林之中,那时候我们还不知道追杀他的人就是凯瑞纳的国君,更没想到这被追杀的竟是惹出了神之怒的绝世孽婴,后来不知他们在丛林中发生了什么事,只有崇真帝一人浑身是血地走了出来,并划出结界,将这拉贝尼山与世隔绝。”听了这么久,竟然都是在讲冬格烈岛进山之前的事,亚登哭笑不得地看着她,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