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
“是,是我!长卿,是我!我在!”
楚修远激动不已,整个人正极力隐忍着,才不至于失控于人前。¢6¨1!看`书?网· .更?新,最^全/
“这,是哪里?他们是”
长孙长卿艰难转头,望着讶异地盯着自己的白慕尘和白景轩父子,缓缓开口问道。
“这里是白氏一族的聚居地,这位是白氏的谷主白景轩前辈,这位小公子是白氏少主白慕尘。那日我们落入崖底,便是他救了我们!”
楚修远温柔地将长孙长卿扶起,依靠在他胸前,她身上传来的温度,提醒着他,他的长卿真的醒了!
“痛”
长孙长卿想抬手,却发现四肢钻心的疼。
“我的手我的腿”
“长卿姑娘勿需担心,那日你摔入崖底,浑身筋骨尽断,如今好不容易恢复些,切勿胡乱动弹,免得再有损伤!”
白景轩望着眼前皱着眉头的少女,温和地开口。
“多谢”
长孙长卿缓缓挤出两个字,整个人显得甚是疲惫,毕竟躺了小半年,这四肢不勤,自是有些疲怠了。
“无碍,姑娘刚醒,还是先休息,待身子好些了,我们再详谈。”
白景轩温和地开口,随后便带着白慕尘离开了。
“长卿,饿不饿?我让人给你熬些粥来,你多月未曾进食,如今肠胃怕是极脆弱的,吃些软糯的流食,对肠胃好。”
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而复得之情,涌现胸口。楚修远温柔地将长孙长卿搂在怀中,轻轻地替她疏理着秀发。
仅仅才说了这么一会子的话儿,长孙长卿已然觉得疲累的很了,她轻轻点头,算是应了楚修远的话儿,随后便靠在他胸前,沉沉睡去。楚修远望着怀中安静睡去的小女子,心口满满的暖意。轻柔地将她扶躺下,楚修远这才依依不舍地关门出去。
经过几日的休养,长孙长卿已经堪堪儿能自行坐起了。
“哎”
长孙长卿望着绵软无力的四肢,连连叹息。
“怎么了?可是哪里难受了?”
楚修远进屋,便听见长孙长卿声声的叹息,忙上前查看。
“不是,只是不知我这身子,何时才能恢复好”
长孙长卿幽怨地望着楚修远,心中有些烦闷。
“常言道‘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全身筋骨,怎么也得需个一年半载的吧!”
“要这么久的吗?”
长孙长卿满目哀怨,要她在屋里待一年半载,比要她命都痛苦!
“现在知道后悔了?你当初奋不顾身跳崖的勇气哪里去了?”
楚修远斜睨了她一眼,似是训诫般的语气。
“我那不是不想拖累你吗?当时那么多杀手,若我在,你多有顾虑,定施展不开拳脚。”
长孙长卿言语中,多有憋屈,一双湿漉漉的眸子,让人觉着可爱又可怜。
“长卿,你从来都不是累赘,也从来都不会拖累我!你就是我的命,我护你,爱你,皆是我心甘情愿!”
楚修远紧紧捏住长孙长卿的手,目光之中,尽是恳切。楚修远炽热的目光,将长孙长卿面上灼的通红。
“咳咳,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长孙长卿正纠结着要如何开口打破这尴尬的境况,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道清咳声。
“白公子!”
长孙长卿窘迫抬头,轻柔开口。
“长卿姑娘!”
白慕尘抱拳,有礼有节。白氏家规严谨,白慕尘亦少了平素里那些公子哥儿身上的骄纵之气,为人谦恭有礼,一身白衣,委实出尘脱俗的很。
“家父托我来瞧瞧长卿姑娘的伤势,今日可要去禁地?”
“有劳白前辈挂心!”
不知为何,长孙长卿与白慕尘说话儿,总是不自觉的规规矩矩起来,仿佛太过恣意,会玷污了他似的。
“就是不知,我这身子骨儿,何时才能好一直这么叨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