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使霍雨浩作弊的王言，站在一旁，更是尴尬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穆恩，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瞥了玄老一眼。

仅仅一眼。

那目光平静，却又蕴含着如山岳般的威严与失望。

“哐当！”

玄老手中的酒葫芦，应声掉落在地，酒水洒了一地。

只听穆恩用苍老而平静的声音说道：

“现在的雨浩，是自由的。”

“况且……”

“他为何不选择史莱克，你心里……没数吗？”

最后那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玄老的心上。

玄老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只能在穆恩那洞悉一切的目光下，羞愧地，深深地低下了头。

是啊，自己心里怎么会没数呢？

极限单兵计划，将一个孩子推上战场。

为了学院的荣耀，默许甚至利用他的特殊能力……

史莱克给予了他很多，却也从他身上索取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