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去,我有话跟少夫人说。”林缜屏退了守在祠堂里的老嬷嬷,又仔细地关上了祠堂的门窗,再三确认那老嬷嬷已经离开,才缓步走到李清凰面前。
他和林容娘并没有太多接触,他高中状元后,只回过一趟家,还没来得及办喜事又赶回了长安,去年借着这回远房舅父白喜的事,他才丁忧回乡,守孝三年。平远城的习俗是家有热孝要么就在头三个月内成婚,要么就在三年后出了热孝才能成婚,眼见林缜都已弱冠,林容娘更是不能耽误,两人便匆忙成了亲。
他并不认为林容娘就是传闻中那样糟糕的女子。
人言可畏,有时候随口一句话就是杀人的利剑,可是那些口吐恶言的人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他居高临下看着跪在祖宗排位下的李清凰,他的手臂已经被大夫给接上了,正打着隔板吊在脖子上,按理说,这应当是极其狼狈的一件事了,可他还是一脸平淡,端着那副高贵冷艳的架子。
李清凰跪得腰板笔直,下巴微扬,目不斜视,就算现在跪着也跪出了一股傲霜赛雪的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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