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断他们的手,但别把人咬死了。"
白爪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回应,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着野性的光。
与此同时,村东头的小路上,陈三山夫妇正互相搀扶着往镇上走。
王翠花的裤管沾满泥浆,陈三山的左臂不自然地耷拉着。两人身后,陈卫菊牵着弟弟站在院门口,小小的身影在晨雾中渐渐模糊。
陪着三个妹妹吃过早饭,陈卫东背着竹篓走在去往乡镇的土路上。
露水打湿了他的裤脚,野鸡在背篓里扑腾的声音惊起了路边的麻雀。
腰间军用水壶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里面是他用灵泉水兑的几斤散白,水壶里的酒液发出诱人的声响。
走了半个多小时,转过巷口的一颗老槐树,刘家青砖灰瓦的院落映入眼帘。
陈卫东走到门口刚要抬手敲门,就听见里面炸雷般的吼声:
"小兔崽子!老子藏在床底下的酒你都敢偷?"
接着是刘文杰嬉皮笑脸的讨饶声:"爹,陈卫东送的那破酒有啥好的,就让我替您老喝了吧。赶明儿您想喝酒了,我给你买西凤..."
"放你娘的屁!那酒我闻着都舍不得喝,结果全让你给我糟蹋了!看老子今天不打断你的狗腿!"
院子里顿时鸡飞狗跳。陈卫东憋着笑,故意重重咳嗽两声:"刘老在家吗?我是卫东啊!"
过了十几秒钟,院门"哐当"一声被拉开,刘孝昌涨红的脸出现在门缝里。他头顶还翘着一撮头发,显然刚从被窝里爬起来没多久。
"卫东来了。"刘孝昌尴尬地抹了把脸。
“早啊刘老,昨天上山逮了点野味给您送过来尝尝鲜,另外还又给您带了点俺们乡下人自己酿的酒!”
一听到陈卫东又给自己带了酒,刘孝昌的眼睛立刻黏在军用水壶上移不开了,"快进来!文杰!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