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却很是兴奋。任是谁来教,总不会比刘嬷嬷更加严厉了。
刘嬷嬷完全就是一本活的周礼教科书。
一番叮嘱过后,吕夫子这才稍稍宽心,挥挥手示意她可以回家了。
徐冉瞄到桌上打了蝴蝶结的信笺,心直口快问:“夫子,我作的诗如何?你可喜欢?”
吕夫子睨了睨。怎么说呢,明明是首没有半点美感的诗,不知为何,读起来倒甚是喜欢。
当然这话他不会告诉徐冉。
学子之心,最忌得意二字。
晚上徐冉回家练完字,趴在案头,细想今日吕夫子的一番话。提笔随便在纸上画,一口吃不成个大胖子,有进步就行!
她提笔将比较弱的科目写在纸上,划成纸条,贴在案头。
作诗她基本上已经可以作出简单诗句了。作赋则刚入门,之前背了大量的赋文,发现赋学开头一般为问答或引事,若用白话文表达,就是要将抒情文和议论文相结合,转换成文言文,遵循一定的文章结构,押韵到位,基本就能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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