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秋吟节当日,甚至会有人下赌今日他是否会簪花出行。
这个例外,就是沈灏。
禾生还未曾意识到,今日沈灏能够不抗拒不厌恶,乖乖顺从地让她插了满头花,已到外人不敢肖想的程度了。
在家里插插花簪簪桂,倒也无妨,但若要他于秋吟节当天,簪花上朝,这个就有点困难了。
果然,沈灏一口拒绝。
禾生略微有些失望,却依旧撒娇求他。
沈灏警觉问:“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在那天簪花呢?在家里弄弄,你看着高兴,不就行了吗?”
禾生瞥开视线,有些心虚。
她才不会告诉他,她也下注了呢,这注还下得不小。
全望京的钱庄赌场,几乎所有人都押王爷今年肯定不会簪花。
往往越是不可能的事,越有突破点。
禾生自信地想,可能他的突破点就是她嘛。
说不定她求求他,他就肯了呢。
这一求,又是一夜的代价。
第二日,沈灏精神抖擞地去上朝,自成婚以来,这是他最淋漓尽致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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