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道:“你若是以永宁伯夫人,便是以下犯上,谁让我是侯夫人,正好压你一头呢!”
“长嫂如母,你若是以小姑子的身份,这么跟我说话,便是不悌不孝。”沈兰月一噎,什么时候这个贱人,变得这么牙尖嘴利。她恶狠狠瞪着谢长宁,“你还敢跟我谈孝道,哪家的儿媳跟你一样,竟敢算计婆母的私产,你这可是大不孝之罪。”这个锅谢长宁可不背,“等你用自已的嫁妆,先养活永宁伯府二十年,再来跟我说这些话。”“杜妈妈你快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伯府老夫人,就说伯夫人善心大发,愿意用自已的嫁妆养活伯府二十年,少一年都不行。”永宁伯府也有一个老太君,压在沈兰月头上,哪怕她已经熬成伯夫人,日子照样不好过。“是老奴这就去。”杜妈妈配合默契,她转身就走。“你给我回来,谁说我要拿自已的嫁妆,养活永宁伯府?”她的脑子又没有被驴给踢了,嫁妆可是她的私产,就连她那个死鬼夫君,都没有资格动用她的嫁妆。“哦!原来伯夫人不愿意啊!那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谢长宁毫不掩饰话里的嘲讽。“……”沈兰月几次三番张嘴,她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今日盛京百姓有目共睹,倘若我真算计婆母私产,哪里轮的上你来说我,这会我怕是早就被众人的口水给淹死了。”谢长宁说着一顿,“既然伯夫人这般瞧不上我,想来也不稀罕从前我送你的那些东西,劳烦伯夫人将那些东西一件不少还回来,若是叫旁人知道,难免传出闲言碎语。”“毕竟时常回娘家,到嫂子这里打秋风,可不是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