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找个能说理的人来扛事儿,难道要看你们在这故意磨一天洋工,最后这事儿不了了之?”
“我最后问一句,今日这银子,你们还不还?若是不还,我现在就让亲卫将你们的东西丢出府!再将二房被驱逐出府的原因,以及欠账数额,写成大字报贴在公府门外,让走过路过的人都瞧一瞧看一看,究竟是我大房心狠手辣呢,还是二房先不当人子!”
镇国公这话落下。
那些族老们面面相觑。
“肃之,听叔父一句劝!不能为了这点小钱,伤害兄弟情谊与公府颜面!区区铜臭之物,哪比得上情义珍贵呢?再说,这么多年,焕之他们不也向公中交了薪俸吗?”
族里最爱说教的三叔公颤巍巍站出来,自觉语重心长地劝说镇国公。
镇国公挑眉看着他:“三叔公,我虽然是个武将,但我不傻啊!这基本的筹算我还是会的!他谢璘每年往公中,只交一百九十两银子的年俸,但光他们一家五口,每年便要支取五百四十两银子的年俸。”
“除此之外,还有二房一年下人的月例银子,那便是七八百两,再另外,你们看看旌哥儿与琼姐儿身上的衣裳料子、首饰,再看看我梵姐儿,禹哥儿身上的。”
镇国公冷哼一声。
“我国公府正儿八经的嫡长女,穿几十两银子一匹的寻常锦缎。而二房微末小官的嫡长女,穿的竟是价逾千金的浮光锦?你们再看看旌哥儿与琼姐儿身上的那些首饰挂件,哪样不是价值连城?”
族老们于是纷纷盯着谢旌与谢琼华,看完了她们身上的衣裳配饰,再去看谢梵镜与谢禹身上的。
陈郡谢氏是大家族,人人都是锦绣堆里长大的,眼力见儿自然非同寻常。
一眼便能看出,谢旌身上玉佩、束发用的白玉冠、甚至白玉扳指都是色泽莹润,品质上乘之品,粗略一眼便知价值数十金。
而谢琼华身上穿的霞色浮光锦、臂弯挽的蜜合色软烟罗,以及头上配套的指头大的东珠首饰、腰间白玉禁步,跟脖颈上的赤金红宝石璎珞项圈儿,加起来更是有百金不止。
再扭头,看了眼谢梵镜与谢禹身上低调的打扮。
族老们忍不住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