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趴在楼梯间的窗户上,看着外面被温暖包裹的世界,不觉有点儿神经恍惚。\6¢妖.墈,书,罔\ ,更,新?醉,全.
说不清为什么,我莫名地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一直渴望的真爱也好,别人的男朋友也罢,我全都不想期待了。我唯一的念想,就是能回到过去,回到于湘打电话给我,说要来我家喝酒的那个时刻。
可是,我们都知道,时间是最残酷的东西,它永远不会回头,对所有人一视同仁,从来不会厚待谁。
我拿出手机,于湘没来得及完成的译稿,老爸上午用微信发给我了,我打开天书一样的文档快速扫了一眼最后三段,完全不知所云,就好像于湘那个人,那样一个总是把我捧得高高的、对我坦白所有恋爱细节、不时会对我撒娇,一喝酒就对我傻笑的女孩子,我以为我理解她是怎样一个人,但是如白纸一样的她,竟然如此怨恨我,每时每刻都希望我能死掉!
何玫,作为一个杀人犯,你又有什么资格去批判别人的为人?难道你的内心就没有阴暗的东西?你可是杀过人的人啊,你凭什么嘲笑一个已经被你杀掉的人曾经对你的恨?愚蠢至极,无药可救。
可是,不管怎么说,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除了硬着头皮往下走,也没有其他路可以选择了。′4`2`k*a^n_s,h?u?.¨c/o+m/
“性感的女人最大的罪过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回头,任庭宣嘴角微微挑起,眼睛藏在阴影里看不清晰。
我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收起手机,站直身体,假装没听到。
他走到我身边,嘴唇凑近我的耳朵,我往旁边一闪,却被他搂住了腰:“小心踩空了。”
我一把扯掉他的手,恨不得当场大骂他一顿,考虑到在公司,还是忍住了,只咬牙说:“任总,你这是打算公开追求我吗?”
他平静地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嘴角的笑意倒是加深了几分,用近乎耳语的口吻说:“说到底,好像是你在’追求’我吧?”
他瞥了一眼我的臀部,脸上再次浮现那种惹人反感的似笑非笑:“哦,不对,你的目标应该不止我吧?”
我老大不耐烦:“你什么意思?”
“你一直是个自信到有些骄傲的女人,难道不知道你刚才趴在这里的姿势很引人遐想吗?”
我冷笑一声:“只有思想龌龊的人才会由一个姿势联想到性。\第,一¢墈.书,旺¢ \耕¢新-嶵/全*”
他咧开嘴,低笑:“你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现在这里没别人,我可以坦白告诉你,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不好意思,任总,您的喜欢还是留给公司其他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吧,我消受不起。”
他朝我走近一步,呼吸堪堪擦过我的脸:“怎么会呢?你明明很乐在其中啊。”
“任总果然自恋地可以,不对,是自信,够自信。”
他一副懊恼的样子,皱紧了眉:“可惜了,我居然以前没发现你的有趣,不过我想,一切还来得及,你说对吧?”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懒得再跟神经病多嘴:“任总,如果你不想颠覆你在别人眼中的好男人好领导的形象,那么我希望您到此为止。”
说完这句,我就踩着楼梯上楼去了,转身关门的时候,我的视线不经意扫到他,他正一手摸着下巴,对着我温柔地笑。
我一进办公室就投入了工作,年底了,事情变得愈加繁忙,等我处理好工作,拿起手机一看,已经晚上七点半了。
一停下来,我才感到饿,摸了摸自己空空的肚子,我决定先填饱我的胃,再去于湘的出租屋,“让”她按时交稿。
可上了车,我又改了主意,直接把车开到了于湘住的小区外面,然后下车步行到她住的楼。
我戴着口罩,一边走一边往楼上看,四楼的客厅和房间没有一丝光亮透出,看来没人在家。
我迅速走上五楼,开门进了于湘的家。
眼前的一切跟我星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