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氏族里传授一些经验的。你说,这一个柳籽,可恨不可恨。”信使愤愤不平地又说了一大堆话。
“还有,。。。。。。”
“好了,由她去吧。”风济谷打断他的话
他看一看溪谷,有欲言又止。
“别说了,今天听你讲了一大堆话,头都肿大了。你先回去,跟巫师水灵当说一声,要他自行决断,处理族里一切大大小小的事情,不必要日夜兼程,派人来给我汇报。我们马上就要过大江了,过了大江,往北就是中原地带了,你们再也不方便寻找我的踪迹。”她心领神会,知道溪谷这样一个外人在场,有的事情不方便说出来。
风济谷知道,这段时间,由水灵当独撑大局,是可以放心的。
今天派信使来,是实实在在地挂念着她的安全,也真是难为他了。
自己的脚步已经跨越出去,就不会再收回来了,有道是覆水难收啊。
有诗曰:一朝被情绊,五更挣脱难。
“明天,我是不是要转回去,去一趟巴族呢?去不去呢,此刻去,会不会遇到危险呢?他巴务相是真的没有回来,还是另有隐情呢?他怎么可以这么长时间在外面,于族中事物不管不顾呢?”风济谷真是愁肠百结,自言自语道。
风济谷这次也是深有体会,出去闯荡一下,也有出去闯的好处。不过,行船走马三分命,要么永久地消失在路上,要么带着新的收获回来。
这次不是到原始森林去愰一趟,哪里能够增长这么多见识。真是长见识了,也是收获呀啊。
若不走到远方,就不会有突破与转机。
风济谷这才深切地理解,为何一旦出现大的灾荒,总是有人前赴后继地逃荒在路上,哪怕是前方可能饿死,哪怕是危险重重,也要义无反顾的上路而去。
只有在路上,才能得到真相,还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