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手好闲,还特别钟爱有夫之妇,这些年不知惹了多少麻烦,若非他出面解决,恐怕事情早就瞒不住了。
李季忙道:“二兄,我今日在横门大街,看到陛下正带一名年轻男子进入玉铺购置玉器。”
“瞧陛下模样,似乎很钟爱这名男子,咱们得查查这人是谁,可否为咱们所用。”
李家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刘髆身上,尤其现在太子失宠,刘弗陵年纪还小,刘髆的机会很大!
汉武帝看不上他,不给他封官,但以后他的外甥若是登基,他定也要弄个大将军做一做,享受享受权力巅峰的滋味,那时候还不是看上谁家妇子就搞谁家的?谁还敢约束他?
若是能查到陛下身边那名男子,并且为自己所用,胜利的机会将会更大。
只是刘髆一盆冷水泼了下来,瞬间让李季抛弃了幻想。
“他是刘进,太子宫的皇长孙。”
李延年和刘髆没有李季的震惊,似乎早就知晓此事。
李季大惊失色:“皇,皇长孙?太子宫那边的?”
“陛下,陛下不是对太子”
刘髆平静的道:“太子是太子,他是他。”
“不知那小孽畜在外怎么遇上了老爷子,并且博得了他的喜爱。”
“老爷子这段时间一直在宫外见他,呵呵,我狠厉绝情的父亲,居然还玩起了爷孙情深意浓的一幕!”
“二兄,髆儿,你们都知晓啦?”
“那,那咱们不能放任不管啊!”
李延年淡淡的道:“髆儿已经在努力接触老爷子了,昨晚佯装生病,老爷子还过来看望过。”
李季道:“那也不成啊!有这么个小孽障在,陛下迟早会和太子宫缓和的。”
这话,倒是让刘髆陷入了深思。
小舅说的不错,只要有这么个不稳定因素存在,父皇总会有一天对太子宫缓和的。
尧母宫那边也有个孽障,只不过那家伙还小,他的母亲刘髆一点不惧,一介妇子,他还没看上眼,也从未将她当成竞争对手。
唯独太子宫那边,这是个不安定的因素。
“小舅有什么想法?”
刘髆看着李季。
李季嘿嘿笑道:“你小舅虽然不如大舅二舅他们有本事,但对付人的手段还是有的。”
“交给我来办。”
刘髆蹙眉,微微看了一眼李延年。
李季是自己长辈,他不能瞎说,但二舅可以。
李延年道:“少卖弄关子,说说你用什么办法!”
很显然,无论是李延年还是刘髆,都不怎么相信李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