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
“不劳苏大人费心。”
她顿了顿,仿佛为了给自己找一个立刻离开的理由,又补充道:“流民安置一事,事关重大,我需即刻入宫向陛下面呈。”
说罢,她不再看苏齐一眼,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襟,挺首了背脊,迈着略显僵硬却依旧坚定的步伐,朝着那座象征着权力中枢的养心殿方向快步走去。
苏齐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瓷瓶,又望了望那道决绝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得,又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他知道,这女人现在心里肯定又羞又怒,跟个被点燃了引线的火药桶似的,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是错,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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