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阎埠贵的背影,刘海中双目赤红,他心里越想越气,像头发狂的野兽,揪住阎埠贵的衣领就是一拳。^咸~鱼`看^书` ,埂,鑫!醉,筷′
“砰”的一声闷响,阎埠贵的眼镜被打飞出去,摔断了一个支架,阎埠贵捂着脸大叫了一声,鼻血瞬间流了下来。
“老刘!你疯了!”易中海赶紧上前拉架,却被刘海中一把推开。
“滚开!”刘海中怒吼道,“今天我非要这个王八蛋给我儿子偿命不可!”
阎埠贵捂着鼻子,踉跄着后退:“刘海中!你讲不讲理?你儿子出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放屁!”刘海中又是一拳挥过去,“要不是你咒我儿子去黑煤窑,他能出事吗?你这个杀人凶手!”
这一拳结结实实打在阎埠贵眼眶上,顿时青紫一片。
阎埠贵疼得嗷嗷首叫,转身就要跑,却被刘海中从后面一把拽住。
“想跑?”刘海中咬牙切齿,“今天不打死你,我刘海中三个字倒着写!”
说着,他抡起拳头就要往阎埠贵后脑勺砸去。
易中海见势不妙,赶紧带着几个年轻人冲上去,七手八脚地把刘海中拉开。
“老刘!冷静点!”易中海死死抱住刘海中的腰,“打人犯法啊!”
刘海中挣扎着,像头困兽般嘶吼:“犯法?我儿子都没了,我还怕犯法?易中海,你给我松手!”
阎埠贵趁机躲到人群后面,捂着流血不止的鼻子,声音都带着哭腔:“刘海中,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咒你儿子了?我就是随口一说……”
“随口一说?”刘海中冷笑,“你那张破嘴开过光是不是?说黑煤窑就真去黑煤窑了?今天我非撕烂你这张乌鸦嘴不可!”
说着又要往前冲,易中海等人赶紧加大力气拦住他。!幻/想′姬\ !更¢歆^醉!快′
“老刘啊,”易中海苦口婆心地劝道,“人死不能复生,你这样闹下去也不是办法……”
“你懂个屁!”刘海中转头,恶狠狠地瞪着易中海,“你连儿子都没有,知道什么叫丧子之痛吗?站着说话不腰疼!”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易中海心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抱着刘海中的手也不自觉地松了松。
刘海中趁机挣脱开来,指着易中海的鼻子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儿子死了,你怕是躲在被窝里偷着乐吧?就盼着看我刘海中绝后是不是?”
易中海被戳中心事,恼羞成怒:“刘海中!你说话注意点!我好心劝你,你倒反咬一口?”
“好心?”刘海中冷笑,“你们一个个的,巴不得我刘家家破人亡!今天我就要让你们看看,我刘海中不是好惹的!”
说着,他转头对站在一旁哭哭啼啼的二大妈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去派出所报警!就说阎埠贵害死了我儿子,让警察把他抓起来偿命!”
二大妈这才如梦初醒,抹着眼泪就往院外跑。+晓·说?C¢M¢S_ ¢蕞.芯*蟑,劫`埂.鑫¢快,
阎埠贵一听要报警,顿时慌了神:“刘海中!你讲不讲理?我什么时候害你儿子了?你这是诬陷!”
“诬陷?”刘海中狞笑道,“等警察来了,看你还嘴硬不嘴硬!”
易中海见事情闹大,赶紧上前打圆场:“老刘,这事是不是再考虑考虑?老阎虽然嘴欠,但也不至于……”
“闭嘴!”刘海中打断他,“易中海,你再拦着,我连你一块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是一伙的!”
易中海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二大妈跑出院子。
不一会儿,两个民警跟着二大妈回来了。
为首的民警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回事?谁报的警?”
刘海中立刻上前,指着阎埠贵说:“同志,就是他!他害死了我儿子!”
民警看了看鼻青脸肿的阎埠贵,又看了看怒气冲冲的刘海中,严肃地说:“这位同志,说话要讲证据。你说他害死你儿子,有什么证据吗?”
“怎么没有?”刘海中激动地说,“前几天他就在院里散布谣言,说我儿子被拐去黑煤窑了。结果没过几天,我儿子真就……”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哽咽了。
民警转向阎埠贵:“这位同志,你说过这话吗?”
阎埠贵支支吾吾:“我、我就是随口一说……”
“看!他自己都承认了!”刘海中跳起来喊道,“同志,快把他抓起来!”
民警摆摆手:“这位同志,你先冷静。光凭一句话不能定罪,我们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