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望向北方,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无尽的空间,看见了江城凌晨的悸动。
“是金蚕蛊!”老者眼中露出喜悦的光辉。
蒲团之下,好像能够感受到老者的喜悦一样,那些围绕他爬行的虫子立刻四散开去,在地上不规则地运动起来,黑漆漆的,乱糟糟的,吱吱叫个不停。
白发白须老者眼中立刻有异样的光辉,对着石室的门朗声道:“绿袍!”
这话语声刚过没有多久,石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一个绿发绿袍的妖魅男子,恭恭敬敬的走进来,单膝跪在白发老者的面前,道:“属下在,不知尊者有何吩咐。”
这绿发绿袍的男子面容枯槁,大约三十出头,也许是五十出头,他最令人难忘的地方是他的脸,更准确地说是他的鼻子。
没错,这白发白须的妖邪老者正是消失很久的尊者,苗东。而这个绿发绿袍的妖魅男子,则是苗东座下的得力大将,他曾经去过江城,后来因为办事不利,被尊者及时调遣回来。
苗东目光深邃,一字字道:“是金蚕蛊。”
“什么!金蚕蛊!”
听闻此言,绿袍男子顿时大惊,整个身子都是一震,仿佛遭受了雷击一般。
他不得不惊讶,因为金蚕蛊他记忆太深,正是因为那次去江城执行金蚕蛊任务的失败,他才变成了这副恐怖的模样。
鼻刑,这是他一生中最大的耻辱,也是他最不愿意回味的恐慌。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变成了这幅不人不鬼的样子,就连尊者手下那些十恶不赦的家伙,见了他也要躲着走,暗中嘲笑一番。
这一切都因为一个地名,江城!还有江城里面的一个青年,夜天!
他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
“不错,就是金蚕蛊。”妖邪老者苗东淡淡地道:“就在刚才,我感受到了金蚕的悸动,以前我不知道是什么压制了金蚕,但现在我可以肯定,那东西已经消失,金蚕正在慢慢的苏醒。”
说到这里,苗东阴森森地道:“我为什么找你来,现在你应该很清楚了。”
“属下明白。”绿袍单膝跪地,神色无比的虔诚道:“属下这就去江城,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绝对不辜负尊者您的厚望。”
“很好,不愧是我得意的弟子,果然是一点就透。”老者苗东满意点头,提醒道:“这次去江城,重在探听虚实,千万不要打草惊蛇,你明白么?”
“明白!”绿袍的头深深地磕在地上。
苗东满意点头,道:“上次你搞砸了任务,这次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属下一定不辱使命,弥补上次的错,请尊者放心。”绿袍男子很不能将头磕进地底,一次展现悔过之心。
“好,你去吧。”苗东眼中闪着妖邪的光辉。
“属下告退。”绿袍男子站了起来,一步步向门口退去。
“切记,务必要查出压制金蚕的是什么东西,这对我有大用处。”苗东沉吟一下,再次补充说道:“江城的那人是高手,你不要鲁莽。”
“属下明白,属下告退。”
绿袍男子答应下来,一步步推出石室。在关上尊者石门的那一刻,他眼中闪烁无比明亮的光辉,这一次,他定要完美完成任务,洗刷上次江城失败的耻辱,彻彻底底的抬起头来。
石室之中,老子苗东陷入了沉思。
“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居然能够如此压制我的金蚕?那个人不简单!”想起江城的那个敌手,苗东眼中有杀机闪过:“黑暗之王吗?最好别逼我下杀手,不然你会后悔的!”
翌日,大晴天。
总统套房,夜天吃过了早餐,拉着云心妍的手下了楼,如同在家一样,他们两个人并肩走出酒店,上了迈凯伦。
奢华的超跑发动起来,很快就来到了帝豪大厦。
在地下车库停好了车后,夜天和云心妍走进了电梯间,默默地等待电梯。
“老婆大人,整天等电梯也太麻烦了,要不我把整个大厦买下来,咱们自己装一架专用电梯,从此妈妈再也不用我挤电梯了,咋样?”夜天笑嘻嘻的说。
云心妍白了他一眼:“有钱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