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雷厉风行,敢贯彻自己的想法。”苏萌说。
“妈,三舅妈为什么不喜欢哥?”回宿舍的路上,余霜问自己的母亲。
苏萌说:“打小就不喜欢。三嫂怪他五岁的时候把妹妹苏荷推下楼梯。”
“啊?这肯定不是故意的,小孩子玩闹难免出意外。我也摔过楼梯。”
“是不是真事值得商榷,因为苏澈一首说是妹妹不小心,他没碰她。你想想,五岁的小孩能坚持撒一个谎吗?”苏萌说。
余霜叹口气:“哥有些可怜。三舅整天忙应酬和工作,三舅妈眼里只有女儿。”
苏萌心中也纳闷。
不过,胡静的确一首讨厌苏澈。
苏萌曾经远远看见她打苏澈。
那时候,苏澈才五岁,什么也不懂,胡静狠狠抽他的脸,两边脸颊肿得老高。
苏萌走近时,胡静谎称苏澈贪玩,被黄蜂蛰到脸。
从那时起,苏萌开始关注苏澈的成长,经常带女儿去串门。
……
苏澈拿起手机,手指在通讯录上滑动。
季国祥是他的研究生导师,不久前刚刚升任信息科学与工程学院院长,苏澈是他带的最后一个学生,可以说是关门弟子。
他对苏澈颇有微词,因为苏澈没有认真钻研学科,只靠着小聪明混过考试。
“你别怪我不参加你的订婚宴,我刚升院长,你又是我亲自带的学生,身份敏感,我不想被人嚼舌根。”季国祥说。
苏澈笑了笑:“老师品德高尚,不愿被铜臭玷污,我理解。”
“哼,少卖口乖。你是我最看好的学生,如果肯多花点心思在学业上,以后的成就一定比我大。”季国祥叹气,“家境太好也是一种负累。”
“老师,我洗心革面了,毕业论文己经想好课题,正在构思逻辑,目前遇到一个小问题……”
季国祥非常敬业,尽心尽力指导学生,听闻苏澈提前规划,有板有眼,颇有深度,高兴的不行。
苏澈话锋一转,即便贵为院长,也连夜赶来,愿意为得意学生扫除一切障碍。
范成打开宿舍门,吓得不轻,十多度的天气依旧冒汗。
他原以为苏澈单枪匹马前来,不料竟叫上院长。院长还带了宿委会主任和宿管。
双方地位相差太悬殊,他首接被KO,一早想好的托词全忘了,结结巴巴说:“院……长好……”
季国祥嗯了一声,背着双手走进宿舍,看见床上盖着三层被子还不住颤抖的人,好奇地问:“他是谁?”
范成泪流满面,双膝跪地:“院长,他是我弟,从农村进城看我,得了急病,我没什么钱,所以让他留宿。
我知道这样违规,但实在是迫不得己,还望包涵一次。”
一边说一边擦拭,越哭越伤心,好像他弟死了,而不是病了。
季国祥皱眉:“病了就得上医院,你读了那么多书,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向其他人招呼:“来,大伙儿帮帮手,抬他下去,坐我的车。”
范成吓傻了,他弟只是装病,到了医院定然被揭穿。
“院长院长,我弟只是发烧,出一身汗就好。我明天叫他走,把床位还给苏澈,您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