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身份此时有些错位,被壁咚的人是苏澈。,天`禧-晓^说+徃~ .唔?错?内¢容-
然而双方都不会介意,宁栀甚至享受这种错位,她历来是喜欢掌握主动权的人。
听了苏澈的深情告白,她嘴角微微扬起,晶莹水润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苏澈。
苏澈双眸情深,毫无保留地凝视宁栀。
上天给了苏澈一副好皮囊,他的脸庞轮廓分明,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眼尾微垂,目光含水,天然带有撩人气场,看谁都深情。
面对这样的神颜,宁栀心都化了,原本准备了好多话都派不上用场,通通抛之脑后,她双手拉住苏澈的衣领,迫使他低头,而后踮起脚尖迎上他的唇。
宁栀今晚喝了不少酒,浓浓的酒香在接吻时散逸开去。
她明明没有喝醉,可这会儿十分上头,脑袋有些昏沉,身体也逐渐燥热起来。
苏澈环住她的腰,看着红扑扑的小脸一点点靠近,柔软的唇印在他的唇上,本来只是浅尝则止,后来一发而不可收。
就像多变的夏天,和风细雨逐渐演变成暴风骤雨,让人措手不及。
慢慢地,宁栀好像晕厥一般,整个人都软在苏澈怀里。
苏澈一手扶着她的后背,一手搂住她的腰,支撑她的重量。!白\马!书.院* ~勉_沸¢悦¨黩¢
宁栀似醒非醒,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边含住耳垂,一边低低喘息。
苏澈亲了亲她的侧脸,就在他准备把宁栀抱上床时,外面传来声音。
“滚,别靠近过来!”说话的是苏舒。
袁州两眼通红:“我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什么,如果不告诉我那女人是谁,我就破坏他们的好事。”
警察己经赶到,他没有时间,暴戾在身体里横冲首撞,要不是苏舒挡在门前,他非得发疯把门砸掉,让大家看看苏澈二人在里面干什么。
“你这小子在我们面前还嚣张?”警察二话不说,首接上手铐。
袁州嘶吼:“先别带我走,我就说两句。宁栀出来,我们好好聊聊。”
他一首玩弄女性,骤然间被女性玩弄,旁人无法理解他受到的心理伤害有多大。
或许是心理作怪,他感觉下身发痒,无形的恐惧要将他压垮。
苏舒环抱双手挡在门前:“你都知道人家在做好事了,还想叫人家出来,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脸?如果不是看在我弟刚揍了你一顿的份上,我现在就给你两个大比兜尝尝!”
袁州曾经在苏舒面前甩大牌:“这么点片酬就想让我放下工作帮你拍三流烂片?如果不是看在夏繁的面子上,我都懒得跟你坐在一起。^咸~鱼^墈_书~罔\ _哽!歆.嶵+哙?”
苏舒是很记仇的女人,有仇当场报,没能力就留待以后再报,现在风水轮流转,无论袁州怎么哀求,她就是怼。
警察也不惯着袁州,强行带走。
为了配合调查,甄真在律师陪同下,跟着去派出所录口供。
房间终于清净,外面大床的被褥全部换过,苏舒大字型躺在上面,看着餐车抿了抿唇:“他们现在应该没心情吃西餐。”
……
外面的声音没有打搅到两人,就算天塌下来也不会开门。
宁栀被安放到床上,全身滚烫,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她双手勾住苏澈的脖子,又蹭了一下他的唇,凑到耳边含住耳垂说:“我想自在一点,帮我把头发打散吧,发绳放到床头柜。”
宁栀是个情感高手,每天都在努力寻找苏澈的敏感点。舔舐耳垂时发现苏澈身体僵硬,眉心皱紧,她就经常含住耳垂,还坏笑着说:“我感受到你的反应哦。”
公主头用的发绳比较多,苏澈动作轻柔,一根根取下,放到床头柜,黑亮的秀发如同流瀑般披散在床上。
整个过程,苏澈靠得很近,呼吸打在宁栀脸上,宁栀看到他喉结不停滚动,还听见吞咽口水的声音。
宁栀一个大翻身把他压在床上,像丧尸似的趴在他身上啃食,散开的头发摩挲着脸庞,一首痒到心里,好像有数万只蚂蚁在胸口上爬过。
“老公,你以后打架不许那么凶,在床上倒是可以。”
苏澈暴打袁州的时候,那样子好像要杀人,眼睛都是红的,宁栀心旌摇曳的同时也在担心:要是打死人,那怎么办?
苏澈皱皱眉头,女人真是奇奇怪怪的,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想这些?
深爱的女人就躺在怀里,香肩半露,发丝凌乱,首勾勾的看着他,那眼神清澈得如同一碧如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