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微嗔道,“我听你那样形容她,心里很难过。
”
狄南堂连忙解释说:“也不是没有睿智的萨满。
我只是给孩子说明白一点,并非是指特定的人。
只是我说得直白,你才会觉得荒诞。
比方说——”“说什么?就不能说句道歉的话吗?”
花倩儿无理笑嚷,可脱口之后又觉得这提气氛的话儿有点任性。
果然,狄南堂得出和女人理论永无道理可言的结论,只好选择闭嘴。
可他刚刚无话可说,却又听对方飞快地追问:“比方说什么?说来听听!”
“一个犹豫不决的人去占卜。
这时,占卜的木片不就相当于乌鸦?木片、这个人遇到的事和乌鸦、病人之间不都一样吗?”
狄南堂问“你想想,占卜、幻象、驱邪、甚至中原的测字,不都是这样的道理?”
“既然中原人也测字,占卜!”
花倩儿说,“难道不能让阿鸟跟婆婆修行?”
“不是不能!”
“那你改变主意了吗?”
花倩儿又问。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