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山汉挺了挺身子,深思起来:裹带百姓,运回财物绝不是问题。
可他们一旦南下,归谁不归谁?对了,席卷的财物在我们这,谁也养不起,也是我们的!一旦成功,不管是不是有利可图,主公都可以多得万余百姓。
飞鸟见他不再说话,心里没底,不依不挠地说:“不愿意算了。
反正,我的财物要带走,没了,都得赔人!”
余山汉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飞鸟还是飞鸟,不是深谋远虑到了这种地步。
但他还有别的疑问,念头转过又想:“主公本该支持龙爷,扶立完虎家的少子,作长久驻兵的打算。
可他为什么没有这么做?“难道?“难道他被二爷劝服,也有了称霸草原之意?若是如此,这些离开故土的百姓必使我家实力大增!”
想到这里,他一把抱起飞鸟,放声大笑,喊道:“阿鸟是我家的贵人呀!”
声音太大,飞孝和龙血都闻声回来,他们鬼头鬼闹地露下头,又缩了回去。
龙血小声地奚落飞孝说:“阿鸟是你家的贵人,你却不是!”
飞孝学了阿哥的样,一把推翻他的头,嚼着干醋申辩:“我阿爸也这么说。
可我大伯和我三叔却只夸我,他说我阿哥爱耍小聪明,以后再不改,长大要吃大亏的!”
龙血立刻问:“你阿哥已经长大了,吃亏了吗?”
飞孝被他问住了,沾也不沾边地说:“我在保护他,从不告他的状!”
两人正说着,飞鸟挤到他们身边,问:“说什么呢?我的事办完了,快回去吧!”
飞孝仍难释怀,不依地说:“余阿叔说你是我们家的贵人,那我呢?”
飞鸟立刻给了他个安慰:“我们家的大将军!贵人,就是什么也不干的有钱人,最有钱的一个。
钱的事了了,现在,我就想去漠北。
”
龙血无奈了,往里放水说:“去了有你后悔的!那里没有咱的人,他们抓住你,就让你去做奴隶,连救你都没地方救的。
”
飞鸟嘿嘿一笑,说:“我说说而已,逢术阿叔既不会放我,也不会让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