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让他让开,自己从人中穿过,边走边说:“向我求婚要能做到三件事。
第一,能穿件单衣,不吃饭,在冰天雪地里熬上三日三夜;第二,手无寸铁,面对百余猎犬;第三,送给我一件我想要的东西,有可能是你的人头,也有可能是你的人心!”
杨烈心想:这等幼稚的恐吓却也可笑。
大概女人都爱玩这一套,试验一个人是不是真心真意对自己。
他二话不说,欣然答应。
背后的汉子听他答应,也纷纷答应。
樊英花只是冷笑,带着他们走,边走边叫一些自己的壮汉,聚了十多人。
大伙不知不觉到了土墙围成的狗场,相互看狗来狗往。
樊英花看看狄阿鸟那,见已经无了动静,只当狗已经把他咬的稀烂,然后被人拖去了,便指住该狗圈给众人说:“早上,一个向我求婚的小子被我填了进去,尸骨都找不见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射天雕”和身边的人,都不相信,纷纷说:“何来后悔?!”
“射天雕”最后信誓旦旦:“只要小姐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都不皱一皱眉头。
”
樊英花嘿嘿一笑,亲自弯腰,解下杨烈的配剑。
她十指参差游动,虽隔了衣服,也是摸到哪热到哪。
杨烈出身草莽,哪受得这种诱惑,竟被他摸得起了生理反应。
樊英花还没什么,他反不好意思了,边后退边说:“我自己来!”
“你自己来,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把所有的东西都抛掉?!”
樊英花微笑着说,接着目比自家人。
几个汉子立马上前,连摁带拔。
杨烈发觉不对,觉着自家有点实力,不相信她当真把自己填进狗圈,撑好汉说:“小姐要我去,我死而无怨!”
“你们都听到了?”
樊英花回头问众人。
说完,她让几条大汉把杨烈掂挪到狗圈边,推他进去。
几个人一放手,别的人就惊呆了,再一看杨烈,已经跌入狗圈,惨叫搏斗,一得机会就回身爬墙,再被狗得到机会,跳来跃去衔拽,一时毛孔都竖了,不知说些什么好。
杨烈确实是一身的武艺,一心搏斗还好。
他却惦念着逃跑,一有机会就回身,想爬上高土墙,却又怎能爬得上。
一只只烈狗口舌如锥,一旦咬上,非撕下块肉才罢手。
他又哭又嚎,又抖又跳,冲众人高嘶:“快来救我!”
众人看樊英花,却看不到她脸上有半点表情,心底无不七上八下。
狄阿鸟此刻正安安静静地坐在另一个圈里,听到动静高声:“母老虎,你放了谁进去?!”
樊英花一听,不禁脸色大变。
她连忙往一旁跑,半惊半骇道:“这小子难道没有被狗咬死?!”
她刚走,杨烈就彻底放弃抵抗,浑身淌着鲜血,挣扎哀号,被群狗吃得稀烂。
杨烈被吊上来时只剩下了残缺的几大块,表情要多恐惧有多恐惧。
杨烈的同伴不敢支吾半声,只是拱住这血肉模糊的身子往身后瞥,心中退堂鼓打得“嘣噔”响,被风一吹,憋了一身凉汗。
其中一人眼神呆滞恍惚,连裤裆都已湿透。
他们无不想借看护杨烈溜走,但刚挪出几步,就被回来的樊英花叫住。
“你们要干什么去?!”
樊英花问。
两人都说不出话,相互看了一眼,连忙跪下求饶。
樊英花蔑视一笑,喊了两三个人,让他们看看杨烈到底是死是活,抬下医治或收敛后,这才给两人说:“这是两厢情愿的事,既然你们反悔了,我也没有办法!还是留下来看看真正诚心的人!”
片刻之后,狄阿鸟在众人的视线下被人拖出狗圈,再塞入杨烈所入的狗圈。
众人处在上面,只看到他单衣稀烂,浑身鞭痕爪印,抠墙抓地挣扎不走时被四五个大汉按住强拖,都不相信什么“真心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