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昊明却没有起来，依旧跪在地上，身体还有些颤抖。

“为什么不起来？”

“卑职......有罪。”

林凡瞥了他一眼，然后找了一块还算干净的大石头坐下。

“说说吧，出什么事了。”

“天网内部出了叛徒，发布暗杀令的人是我的......亲卫，名叫向玉泉，他是‘残声众’的人。我找上他时，他已经自杀了。此后，为了彻查天网内部，我排查了近三年中，与他来往的所有人和经过他手的所有文件，我发现......发现他曾经打开过一道机密文件，保密等级为SSS。”

闻言，林凡的瞳孔猛地一怔。天网中，SSS是最高保密等级，里面存放的无不是能撼动国本的机密大事，要想打开这种等级的机密文件，需要的权限极高，拥有这种权限的整个大夏只有五人，他们无不是大夏现在中流砥柱，位格极高的人物，其中一人是林凡。这样的权限就算是现在名义上作为天网之主的陈昊明都没有！

现在向玉泉能打开SSS的机密文件，也就是说，其他四人中有一人给了他权限，甚至可能不止一人！对于这样的人物，已经不是能不能查清，而是敢不敢查清了。

“查清是谁了吗？”

“还没有查，不过，大帅，真的要查吗？”

“你怕了？”林凡看着陈昊明，眼神凶厉得像一只恶鬼。

“大帅说笑了，我自是不怕他们，不过他们呢每个都位高权重，身后家族关系复杂，若是杀了，京都乃至大夏都会出现动荡！”

林凡嗤笑一声。

“放手去查，若是真出了事情，本帅会去京都。”

“有大帅的话属下便是放心了。”

随后，陈昊明起身，从怀中拿出一份文件，向林凡递了过去。

“属下虽然不知道‘残声众’为什么要杀这个叫沈知微的姑娘，但是能被他们看重，这姑娘绝不普通。这时向玉泉当时打开的拿分SSS级机密文件，属下无权观摩，但是属下这里面应该有他们追杀沈知微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