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和走了之后,厅内便剩下夏至、夏川、闫素琴和郑氏、郑井仁五人。+小~说^宅! +首`发!
于文和不在,两方几乎没了顾忌,郑氏咬牙看向夏至和闫素琴,道:“姓闫的、死丫头,你们别以为这就可以打倒我!我告诉你,今天的事与我们无关,你们咬我们也没用!”
闫素琴恨透了郑氏,每次见到都有种想把她生吞的冲动,也同样咬牙切齿怒视郑氏,道:“贱婢,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还敢说我们‘咬你’!哼,要是真能咬你,我们母女便是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也不解恨!”
郑氏最恨别人骂她贱婢,无论她平日里多风光,却一直对自己的丫鬟出身耿耿于怀,被前两天骂得脸色发青,阴森地注视着她说道:“哼,那你们就恨着吧,你们永远都不会有那个机会的,永远不会!”
她们这里对峙,郑氏身边的郑井仁却悄悄站起,假装随意地向门口走去。
夏至见状叫道:“郑井仁,站住!你要到哪里去!”
现在屋里没旁人,她连“郑管事”也懒得叫,这种不做人事的人,她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愿意提。零点看书 最辛蟑結耕新筷
郑井仁脚步微顿了一下,说道:“我去哪里要你管!我要去茅厕,难道你还想跟着么!”
“混蛋,你给我闭嘴!”
这次叫的却是夏川,他大步过来便把郑井仁的衣领揪住,叫道:“识相的话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坐着,不然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郑井仁不怕夏至和闫素琴,却偏偏怕夏川,真怕这小子脾气上来要了自己的命,没办法只好又乖乖坐回到椅中。
夏至见夏川把郑井仁看住,回头对闫素琴说道:“娘,不要跟那贱人吵了,一会儿把该抓人的抓来、该拿口供拿来,就什么都清楚了。
”
闫素琴也不愿意多看郑氏一眼,干脆便坐下等着。
就这样五个人在厅内冷眼相对,坐了一个多时辰,于文和才从县衙里回来。
回来的时候,他手里什么也没拿,不过脸色却相当阴沉,进厅之后先看了看郑井仁和郑氏,然后走到他的坐位上坐下,招呼家丁道:“去,把范管事再给我押来!”
家丁在门口应了一声后跑开,不一会工夫,便又把范管事押了过来。e萝=:?拉*{小<±说?2 ?3更=新|最?÷÷快1/°
范管事再进来的时候神情有些萎靡,不知是这阵子想通了什么,还是有人去和他说了什么,看起来十分沮丧。
于文和坐在椅上注视着他,说道:“范管事,我刚刚已经去问过那姓吴的妇人了,她把一切都对我说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范管事站在厅中垂着头,一副认命了的样子,可却还是说道:“老爷,小人真不知道您到底问出了什么,小人确实什么都没做,是那吴家父子要害大小姐的,一切都和小人无关。
”
于文和说道:“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你知道吗,你的那几个手下都已经押到了,他们就在前面的院里,我刚刚进来之前也已经问过他们,这些人也都招认了,说你押吴家人走的时候,到镇人曾经单独和吴老万谈了半天,然后才让他们放人的!”
范管事说道:“可是老爷,小人真的什么也没什么,小人只是按大小姐的吩咐把他们赶出镇子,只是放他们之前吓唬了他们几句,这也很正常吧,真的没别的!”
于文和气得拍桌子,叫道:“你给我闭嘴!别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今天就告诉你,别说你做了这些,就算没做,老子我想要你的命就要你的命,你连喊冤都得到阴间喊去,要是不想死的话就给我说明白了,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指使你!”
范管事实在无奈,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于老爷,小人知道小人说什么您都不信,小人也没办法,只请于老爷别再问了,真没什么人指使小人,你要是因为大小姐有危险要治罪,那就治小人自己好了,小人什么都认还不行么!”
看他这个样子夏至实在意外,刚刚明明郑井仁被夏川看住没出去,怎么这个范管事还认可给他顶罪?难道他用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方法暗示了范管事? 想着她转头向郑井仁和郑氏那里看去,看着他们一脸讥讽地看向自己,夏至忽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