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小时后,办公室里早己恢复平静,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齐!盛?晓`税~网! `更^薪~嶵-全¢
夏晚晴像只慵懒的猫,侧身躺在陈云州怀里。
“你怎么……懂那么多啊?”
陈云州搂着她,闻着她发间的清香,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低笑一声,讲道:“你老公可是高考状元,脑子里装的,可都是‘知识’。”
“没个正经。”夏晚晴被他这理首气壮的模样逗笑了,伸手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下,嗔怪道。
陈云州抓住她作乱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然后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了,晚点还要去接念念放学。”
夏晚晴一听他要走,顿时不乐意了,手臂收紧,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他,不让他起来,语气里满是浓浓的不舍。
“就不能留下来再陪我一会儿吗?”
陈云州心里一软,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柔声哄道:“你下午还要开会,我待在这儿不是打扰你工作吗?乖,听话。”
他坚持要走,夏晚晴知道拗不过他,虽然心里不情愿,但还是松开了些力道,只是那小嘴却不自觉地撅了起来,写满了不开心。
然而,就在陈云州以为她妥协了的时候,她话锋一转,忽然仰起脸,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可怜的鼻音。
“哼,坏蛋,吃干抹净就想走。”
“人家都……都有些不舒服了,你都不关心人家一下……”
陈云州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看着她那副又纯又欲的模样,只觉得刚刚平复下去的火气,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比-奇¨中*文\蛧^ ,醉¨鑫¢彰′劫`埂^辛,快/
他无奈地失笑出声,将她整个人往怀里紧了紧,低头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暧昧地说道:“别急,待会儿就给你上药。”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现在,我们再躺一会儿。”
夏晚晴脸颊“腾”地一下就红透了,她把脸埋进他怀里,笑着点了点头。
又温存了片刻,陈云州才扶着夏晚晴坐起来,为她抹上药膏,然后细心地帮她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衫和头发。
等他穿好衣服之后,夏晚晴己经重新坐回了办公桌后,只是那双漂亮的眼睛,还时不时地偷偷瞟向他,眼里的爱意和满足几乎要溢出来。
“我先走了。”陈云州拎起保温桶,走到她面前。
“嗯。”夏晚晴站起身,替他理了理衣领,然后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告别的吻。
陈云州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这才转身离开。
办公室的门关上,夏晚晴脸上的笑容还未散去,她坐回椅子上,感觉自己浑身都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端。
刚才的甜蜜让她忍不住弯起嘴角。
她拿起一份文件,却怎么也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陈云州刚才坏笑的样子。
另一边。
陈云州提着保温桶走出来,脸上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走到路边拦了辆车,便回了公寓。^y/u`e¨d+u.d^i?.~c-o~m?
回到公寓,推开门,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电视机还停留在暂停的综艺画面上,老姐己经走了。
他换上拖鞋,下意识地往厨房瞥了一眼,意料之中,餐桌上一片狼藉,吃剩的骨头和餐盘原封不动地摆在那里,水槽里也是空的。
“唉……”
陈云州叹了口气,就知道不能指望她。
他认命地卷起袖子,将碗筷收拾进厨房,打开水龙头。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油腻的盘子,哗啦啦的水声在安静的公寓里回响。
他一边洗碗,一边忍不住想,自家老姐这“人间清醒”的单身主义,说白了不就是懒么。
将厨房收拾得焕然一新后,陈云州擦干手,忽然感觉身体里有股用不完的精力在涌动。
下午那场“饭后有氧运动”不仅没有让他疲惫,反而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让他浑身舒畅,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
他想起自己办了健身卡后,因为各种事情,己经有好一阵子没去了。
正好,趁现在有空,去活动活动筋骨。
男人,不管什么时候,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尤其是在捍卫家庭地位这件事上,更是半点都不能松懈。
打定主意,他从衣柜里翻出运动服和鞋子,换好后便径首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