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陈晔乐呵呵地回到家,一开门,就看到廖婷和夏晚晴正陪着念念在客厅的地毯上搭积木。~零`点`看_书! _醉.薪`蟑-节/埂\新-哙~
“爷爷!”念念看见爷爷回来,丢下手里的积木,迈着小短腿就跑了过去。
“哎哟,我的乖孙女!”陈晔笑得见牙不见眼,弯腰一把将小家伙抱了起来,捏了捏她粉嫩的小脸。
他抱着念念走到沙发边,看向廖婷,问道。
“复查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廖婷脸上带着笑,伸手摸了摸孙女的头,回道。
“没事,恢复得很好,医生说可以正常饮食了,就是叮嘱别吃太腥辣刺激的。”
“那就好。”陈晔点了点头,把念念放到地毯上,自己则卷起袖子,说道。
“行,你们玩,我去做饭,今天做个拿手好菜!”
廖婷看着他那副献宝似的模样,好笑地摇了摇头。
夏晚晴也跟着笑了起来,客厅里的气氛温馨而又恬静。
就在这时,夏晚晴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她拿起一看,是徐助理打来的。
她接通电话,声音温和:“喂,什么事?”
“夏总,”电话那头,徐助理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异样,“我们……查到一些关于秦念云的资料。*x-i,n_x¨s¨c+m,s^.¢c\o′m\”
“嗯?”夏晚晴应了一声,示意她继续说。
“我们查到,秦念云女士早年曾经在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就读,在一张当年的校内报刊上,我们找到了她的照片。”
徐助理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
“照片上,她身边站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是先生的父亲,陈晔!
另一个男人,是京都陈氏现在的总裁,陈骁!”
夏晚晴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几乎是下意识地站起身,对廖婷和陈晔勉强笑了笑,说道。
“爸,妈,我去阳台接个工作电话。”
说着,她快步走到阳台,轻轻拉上了玻璃门,将客厅里的欢声笑语隔绝在外。
她压低了声音,讲道。
“怎么回事?你继续说。”
徐助理的声音再度传来。
“我们仔细对比过陈晔先生年轻时的照片,可以百分之百确定是同一个人。
而且,我们还查到,陈晔先生并非蓉城本地人,他是三十多年前来到蓉城,三个月后在这里买的房,然后才落户蓉城,相关手续还是当时的开发商代为办理的。
最关键的一点是……根据我们侧面了解到的信息,京都陈家的二少爷,己经销声匿迹近三十年了。¨比?奇-中¨闻·蛧/ !追!嶵*欣^蟑.截¨”
京都陈氏……
夏晚晴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那不是普通的豪门,而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真正能搅动风云的庞然大物,是夏家需要仰望,甚至连仰望的资格都有些勉强的存在。
不过,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便冷静了下来,问道。
“他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根据打探到的消息,秦念云很可能是随了母姓。
而且我们还发现陈云锦小姐,不仅仅是和秦念云女士长得像,和陈家老太太年轻的时候也很像。”
夏晚晴闻言,没有多大反应,吩咐道。
“把照片发到我邮箱。”
“好的,夏总。”
挂断电话之后,夏晚晴的手机邮箱弹出一条消息,她点开邮箱。
三张照片并排出现在屏幕上。
左边是陈云锦,英气勃勃,眉宇间带着慵懒。
中间是秦念云,清冷矜贵,眉眼间是久居上位的疏离与从容。
右边则是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穿着一身旧式的旗袍,梳着一丝不苟的发髻,容貌与前两者几乎如出一辙,但那双眼睛里,却透着一股英气,那是属于一个时代大家族女主人的气场。
三个人,仿佛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却又因为不同的经历,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气质。
夏晚晴看着这三张脸,险些没能分清。
现在她算是明白了。
为什么秦念云会送上那样一份厚到烫手的“新婚礼物”。
为什么她会对自己和云州的婚事如此上心。
为什么第一次她看自己的眼神里,总是带着一种长辈对晚辈的审视。
原来,她是云州的……亲姑姑!
夏晚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