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正在办公室和陈寿亭下象棋,李平现世中也是个象棋爱好者,不过没有正经学过也是个野路子出身,论棋力比陈寿亭差得远了,下一把输一把,不过他倒也不恼。-零`点?墈_书! /嶵?歆_蟑?节!耕+歆¢快¢
两人正在下着,只见卢家驹手拿着一封信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进门看见陈寿亭就开始喊
“六哥,六哥,思雅要请我吃饭。”脸上的表情既忐忑又期待。
“思雅?思雅是谁?”陈寿亭一脸疑惑
“就是大洋马。”李平补充
贾思雅身量极高,论个子可能比卢家驹都差不到哪去,再加上有些沙俄血统,人又打扮的西式时髦,陈寿亭见过一次就给她起了极其贴切的外号——大洋马。
听说大洋马要请卢家驹吃饭,陈寿亭先是一笑“你小子有点艳福啊。”然后开始琢磨为什么。
李平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说道:“家驹,既然美人相邀,拒绝倒显得咱们不解风情了。去会会这个大洋马,咱是男的,还能吃亏了不成。”说完嘿嘿的笑了起来。
陈寿亭想了一会也没想出什么来,也只能是先嘱咐卢家驹万事小心,回来原模原样的学给自己听。就这样卢家驹既忐忑又期待的走了。
陈寿亭拿着烤瓷水缸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李平抱着茶杯一口一口的从那滋饮着。,二^8·看\书-网\ ′已?发`布/最*薪¨彰+截*
“长安,你是不是想到了大洋马为什么请家驹吃饭了?”陈寿亭看到李平这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立马走过来问道。
“六哥,女人找男人,无非为情或为钱。大洋马跟家驹没情,那就只有为钱喽。”
“可是大洋马不缺钱啊,咱住的房子都是租的,人家小洋楼是自己买的。”陈寿亭有点困惑。
“不为小钱,为大钱。这段时间大华的飞虎牌给元亨的栈桥牌挤兑的不轻,大洋马作为元亨的股东肯定急眼,她这个时候找家驹最终目的肯定是为了生意。”李平说完这段就不说话了,看着陈寿亭陷入了思考。
陈寿亭想了一会,眼睛突然亮了,看向李平,李平点点头,故作高深。
“这娘们手够黑的啊,上来就首奔要害下手。”陈寿亭咬牙切齿的骂道。
“六哥,她手再黑遇到你,还不是得乖乖认输。”李平还是一副悠闲的样子,丝毫不担心。
“对了,六哥,咱们要不要趁这个机会扩大一下生产?再进两台机器。”
“长安,我怎么看着你比我都有信心啊,这孙明祖还没败呢,你就想着之后的事了。+第¢一^墈-书_枉^ ~免+费·粤^黩,”
“我视那孙明祖为冢中枯骨尔~早晚必擒之。”李平拽了段三国,陈寿亭来了兴趣。
“那济南三元赵家,厂大业大,兄弟齐心,可为英雄乎?”
“赵家老大好谋而寡断,赵老三有心而无力,盛世尚可为守成之主,乱世则必为心思拖累。非英雄也。”
“上海六合林家三代经商,商业大亨林伯清可为英雄乎?”
“林氏伯清英雄尔,然垂垂老矣,其子书生意气,缺少磨砺,恐后继无人啊。”
“贤弟眼中中国纺织行业,何人可为英雄?”此时的陈寿亭眼中还只有青岛的孙明祖,就连上海的六合染厂也是李平去上海办厂后回来给他说的。
“中国纺织行业上一辈林伯清可称英雄,这一辈中,唯兄可当之。”
“哈哈哈哈,兄弟,哥哥借你的吉言喽,我还是先把大洋马这一关过了吧。美人关美人关,连皮带肉往下粘,家驹这会恐怕正在温柔乡里呢。”
“哈哈哈,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家驹呢,反正咱也不吃亏,正好给家驹个教训,让他在女色上长长心。”
“哎,对,正好用这次这事好好吓唬一下家驹,别再整个老三出来。我这都犯愁年下回家过年怎么去卢家拜年。唉~”陈寿亭提起卢家驹找二房这事就犯愁。
“不妨事的六哥,毕竟二太太怀着卢家的血脉,卢家也是诗书传家,不会太过分的。六哥你与其担心年下回家去卢家拜年不好过,还不如担心一下六嫂知道家驹这一出很怎么想怎么干呢。”
“你小子,还是别操心我了,操心操心你自己吧,年下过年怎么给你家老爷子交代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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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李平早早的来到大华,就为了看家驹挨熊。果然,不一会家驹就耷拉个头走了进来,一张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