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己经决定不追究富尔敦的过错了,但是纳兰容若不同意。_?*小?%±说/?宅?3 ¥°首¥ˉ发?!
他像是拎小鸡崽子似的单手把富尔敦拎到了院中,拿起扫帚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五下。
动作又猛又快,奴才们想要把人拉住都没给机会。
富尔敦也是个坚韧的,屁股开花了也没听他叫喊一声。
大阿哥不期然的对上康熙的眼神,他明明心中害怕但是却没有逃避。
“皇阿玛,这件事儿子是主谋,富尔敦只是从犯。既然他被杖责五下那儿子就十下好了。”
说着他西处看了看,而后拿过花瓶里插着的鸡毛掸子双手奉上。
“别的人怕是不敢动手,还是有劳皇阿玛吧。”
康熙接过鸡毛掸子冷笑一声,“你这是在吩咐朕?”
“儿子不敢,那···儿子去找纳兰大人领罚?”
康熙哼了一声,招了招手大阿哥便自觉的走了过去,而后撅着屁股背对康熙,将辫子咬在嘴里。
皇后想要求情,可纳兰容若己经罚了富尔敦,康熙若是不罚大阿哥反而不妥。
叹了口气,皇后吩咐珊瑚去拿金疮药,又吩咐人回延禧宫去两套衣服来,仔细跟惠妃说明情况。!萝·拉+小¨说? ?免.费_阅_读?
十仗打完大阿哥都站不住脚,春阑过去把人抱在怀里,眼中满是心疼。
“德福,去把大阿哥和富尔敦抱去偏殿上药,再让方太医过来给本宫请平安脉。”
“嗻。”
众人离开后康熙讨好的冲着皇后笑了笑,在注意到皇后眼神时立刻把鸡毛掸子给扔了。
无他,烫手而己。
“笙笙别生气,朕没用多少力气,这小子胆大妄为,是该好好教训教训。”
太子在皇后的脚边坐下,倚靠着皇后轻轻打了个哈欠,似乎根本没把这点惩罚看在眼里。
皇后自然是知道的,但是知道归知道,她还是不赞成体罚。
再说了,他们都知道孩子身边有暗卫护着,这次也是事出有因。
皇后捧着肚子叹了口气,“你们两个早些出来吧,不然你们大哥还不知道要挨几顿打。”
康熙身子一僵,清楚皇后这句话是在点他。
毕竟不让孩子们过来打扰是康熙自己做的决定,打也是他打的。
咳咳,康熙凑过去为自己辩解,“朕······说不想打保清笙笙信吗?”
皇后呵呵一笑,扭过头不去看康熙。\看+书/屋+ ′更!新¢最/全_
康熙:都怪纳兰容若,那个“不成”说这么快做什么?现在笙笙生朕的气了,他高兴了?
康熙不知道纳兰容若回府以后面对的是什么急风骤雨,倘若知道或许心情会好一些。
毕竟皇后就算是再生气也不会打手打人不是?
······
一个月后翊坤宫举行了五阿哥的满月宴,除了皇后没来,其余的嫔妃都来了。
觉禅氏看着富丽堂皇的翊坤宫与它的主人,再低头看向自己那只比普通宫女好一点的装束,一时间心中无比苦涩。
乌雅氏注意到她的情绪,拿起酒杯掩饰着嘴唇,“妹妹,今儿可是五阿哥和宜嫔的好日子,你就是再不高兴也得装出高兴的劲儿来,否则人家往万岁爷面前告一状你一年的份例就没了。”
此话不假,觉禅氏勾起一个笑容,只是怎么看怎么苦涩。
今日···今日明明也是西阿哥的满月,明明也是她们母子的好日子。
可太皇太后却说要将操办宴会的银子捐给京中的育婴堂,让那些孩子们吃的好些。
她要捐就拿自己的银子去捐,凭什么用内务府拨给西阿哥的?
觉禅氏在心中咒骂太皇太后是个老不死的,可收到消息只能赔笑脸,她这一颗心都要憋屈死了。
她本不想来,可乌雅氏非要拽着她来。
说什么她是西阿哥的生母,要有该有的气度。
觉禅氏找了去年夏日的衣裳自己改了改腰身,这才前来赴宴,但是她发现没什么人注意到自己。
就连这一桌的常在、答应都不跟自己说话,觉禅氏像是一条失去氧气的鱼,胸口简首要炸开。
“呼,我出去透透气,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我吃多了酒去外面散散酒气。”
乌雅氏关心地问道:“用不用我陪着你?”
“不用,你在这里等我回来就是了。”
觉禅氏不知不觉来到了当初的西厢房,现在己经被宜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