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们才享受了几天不用值夜班的福利,换鄂尔泰做侍卫长后,又得改回去。·9¢5~k¢a\n′s^h-u^.\c!o`m′
那我这个一宫之主,说话岂不是等于放屁?
我身边平安、喜乐这样的大丫头,都是住在主殿旁边的耳房里的,只要晚上睡觉警醒些,也能知道我这边的情况。
至于太监们,则是住在宫门入口的值房里,况且夜间宫门也是关闭的,宫墙那么高,哪个歹人也闯不进啊。
我若没有考虑安全问题,哪里会取消宫人们值夜班的制度?
他一个在外围护卫的侍卫长,管我承乾宫里面的事儿干什么?
鄂尔泰闻言,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一声不吭的走了。
“娘娘别生气。”平安看着鄂尔泰离去的背影,忙递上一杯茶来,劝道:“鄂侍卫为娘娘的安全着想,也是一片好意。”
小金子乖觉道:“娘娘体恤奴才们,我们自然是感恩戴德的。”
“但鄂侍卫长说得也没错,越是这样的冬日夜晚 ,人便越容易放松警惕。”
“不如咱们重新排班,晚上在值房里安排两人不睡觉,每隔一个时辰出来巡视一遍。”
“在值房里总比在廊下缓和,如此一来,娘娘的安全有保障,我们也不必一整夜的受冻。-2/s¢z/w`./c+o-m′”
我点头赞同,让小金子自去安排。
当天夜里,我睡到半夜时,忽然听到有人叫我:“娘娘,娘娘——”
我没有睁眼,眯着眼睛道:“天亮了吗?我再眯会儿。”
“娘娘,天还没亮,微臣只是想向你证明,你自以为的安全,其实不安全。”
“宫墙再高,也拦不住别有用心之人。”
这TM是个男人的声音,我猛然一惊,睁开眼睛,居然是——鄂尔泰?
只见鄂尔泰跪在我的床榻前,手里还拿着皇后赏我的那只竹节金钗。
“啊——”我闭上眼睛大声尖叫,隔壁耳房立刻传来平安、喜乐的动静。
二人很快拿着灯出现在我的床榻前,屋里也瞬间亮了起来。
小丫头、小太监们也被惊醒了,都忙忙的跑过来,七嘴八舌的问。
“娘娘,娘娘您怎么了?”
“娘娘可是做噩梦了?”
我大口喘着粗气,心惊胆战的不敢睁开眼。
他们难道没有瞧见,跪在我床前的鄂尔泰吗?
一个嫔妃的寝宫里,半夜闯进一个侍卫,他是想让我死吗?
这时,平安坐在床边来,抚着我的背轻声安慰道:“娘娘,没事了,没事了,我们都在呢。:三+叶ˉ?3屋/¢ ·免?2<费¢阅;,读e¥?”
喜乐连忙递过一杯热茶来,笑道:“娘娘总是在睡前讲鬼故事,今儿,可是自己做噩梦了?”
门边的小金子也笑道:“奴才瞧着也是,看来这鬼故事,以后还不是不要再讲了。”
“刚刚小李子巡夜,娘娘的那一嗓子,差点儿没把他的魂儿给吓飞了。”
我听众人都说得轻松,仿佛根本就不知道鄂尔来过的样子,才缓缓睁开眼睛。
屋里,哪里还有什么鄂尔泰的身影?
“喜乐,我的竹节钗呢?”
我有些心慌,只想赶快确定那竹节钗还在不在?
鄂尔泰为什么要闯我的寝宫?
难道就为了向我证明,他说得没错,宫里并没有我想到那么安全?
嗯~不可能,鄂尔泰那样正经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夜闯嫔妃寝宫之事?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喜乐早己从梳妆台拿出竹节钗来。
“在这儿呢,娘娘怎么突然要看这支钗?每日都戴着,怎么半夜起来还要看?”
我抢过那支竹节钗,仔细端详着,钗还在,确定是皇后娘娘赏赐的那支无疑。
那刚刚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在做梦吗?
我披衣下床,把床底下,屋梁上,窗台边,西处都翻了一遍,也没有发现有任何人来过的痕迹。
“娘娘,您在找什么?我们帮您找。”
丫头们见状,也纷纷跟着我到处找。
“没什么事儿,我做了个梦,你们都去睡吧。”
闹了半夜,我再次想回床上,还是觉得不对劲儿,便吩咐道,“平安,明儿一早给我请太医。”
众人听了这话,都有些惊疑:“娘娘哪里不舒服?”
“本宫的脑子,可能出了点毛病,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