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历6325年,时茴正式与镜流结为夫妻,与镜流待在他的龙宫里没日没夜地打扑克。*秒+蟑,结~暁\税_旺~ `已_发~布′蕞¨歆`蟑,結·或许,没有夜,只有……】
【星历6326年,时茴沉迷于镜流的美色,与镜流打扑克。】
【星历6327年,镜流沉迷于时茴的美色,与时茴打扑克。】
【星历6328年,时茴与镜流打扑克。】
【星历6329年,打扑克。】
【星历6330年,时茴啊时茴,你怎么能如此堕落!怪不得教书先生说龙性本淫,你就不能为持明族干点正事吗!
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星历6331年,镜流同意在打扑克的时候绑双马尾,时茴想起了鳞渊境重逢那天镜流骑在他身上抓住他龙角的样子……与镜流打扑克。】
【星历6350年,终于,镜流深刻认识到了龙性本淫的箴言,她扶着墙、颤颤巍巍地离开了持明龙宫,去参加苍城云骑的剑首大会去了。】
仙舟苍城,云骑军校兵场。
今天是云骑军一年一度的演武日,也是万众期待的剑首大会。
偌大的校兵场上人头攒动,喧嚣鼎沸。新兵们带着憧憬与忐忑列队,老兵们则摩拳擦掌,空气中弥漫着跃跃欲试的兴奋。
场中分布着大小不一的数十座擂台,剑首大会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在校兵场相对边缘的一处擂台上,镜流正担任守擂者。
她刚刚结束了一场不算轻松的牌局,在时茴那条淫龙手上输了个彻底,此刻清冷的眉宇间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一位年轻的持明族男子跃上擂台,他打量着镜流看似柔弱的身姿,眼中闪过一丝轻视,口出狂言。
“喂,女人!看你细皮嫩肉的,趁早认输下去吧,免得刀剑无眼,伤了你!”
镜流本就心头憋着一股火,闻言,赤红的眼眸寒光一闪,连一句废话都欠奉,手中云骑制式长剑便发出一声清越的嗡鸣。
只见一道匹练的寒光乍现,那持明族男子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得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狠狠撞在胸口,整个人如炮弹般倒飞出去,重重砸在擂台边缘,口喷鲜血,瞬间重伤昏厥。
场边负责记录的云骑医官立刻冲了上去,看向镜流的眼神充满了敬畏。-暁.税¨宅~ \首`发-
话分两头。
此刻,校兵场最核心的区域,气氛更是达到了顶点。
一座足有一丈五尺高的巨大擂台被围得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全是身着甲胄的云骑将士,人头攒动。
擂台上,站着一位身材极其魁梧、宛如铁塔般的壮汉。
他脸上纵横着几道狰狞的伤疤,赤裸的上身肌肉虬结,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凶神恶煞的气息与台下那些新入伍的士兵截然不同,显然来历非凡。
这彪形大汉环视台下,声若洪钟,带着浓重的异域口音和毫不掩饰的狂妄。
“各位苍城的将士们!在下哞阿,穿越星门,远道而来,只为参加苍城这鼎鼎大名的剑首大会,在刀剑功夫上,与各位英雄好汉争个高低!”
他顿了顿,指了指擂台中央一尊通体黝黑、闪烁着点点星芒的陨铁靶人。
“刀剑无眼,当着诸位云骑军的面,若失手打死打伤打擂的兄弟,不合礼数,在下也必然偿命。”
“所以,咱们不比生死,只比锋芒!就比谁的剑更厉害!”
他走到那尊陨铁靶人旁,用力拍了拍,发出沉闷的“铛铛”声。
“此乃是陨铁所铸,坚逾精钢!若有人能在此陨铁靶人上留下比我更深的剑痕,甚至……斩开它!我便认输!”
他目光扫过台下,落在前排端坐的枢垣将军身上,抱拳道。
“若是在下侥幸占了上风,嘿嘿,还请枢垣将军赏个脸,给在下在云骑军中谋个一官半职!”
枢垣将军一头银灰色长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他并未着甲,只穿着常服,此刻正懒洋洋地坐在特设的观礼席上,一手支着下巴,一手端着茶杯。
闻言,他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
“无妨。”
如此,算是应承了这彪形大汉的条件。
很快,挑战开始了。
无论是刚通过选拔、血气方刚的新兵蛋子,还是入伍多年、经验丰富的老兵,面对这块来自异星的陨铁靶人,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有人使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