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哥的坟被人挖过!”
胖道人这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咸·鱼/墈*书,王· `毋?错\内¢容\
孙婆婆的表情顿时凝固。
“你……你说啥?”
孙婆婆的身体突然摇摇晃晃的,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
李虎的反应更为激烈,一把抄起放在墙角的铁锹,一脸愤怒。
“道长,您只管告诉我是谁吧,老子管他是人是鬼,都给它铲了!”
如果换做平时,李虎这股子莽劲上来,孙婆婆铁定是要说他的。
但是这会,在场没有一个人阻拦他,祖坟都被掘了,这事谁能忍?
胡老太这时长叹一口气。
“妹子,你们一家子在村里可都是老实安分的人,尤其老李活着的时候还是个热心肠。”
“这按理说,应该是不可能跟人结仇,就算是有什么深仇大恨,那也不至于挖人坟墓。”
“况且我听牛鼻子说,老李的坟被挖了以后又给埋的好好的,仇家肯定是做不出这种事!”
“妹子,你好好想想,老李下葬的时候是不是带了什么物件,遭人惦记了?”
没等胡老太说话,李虎就气呼呼的说:
“俺家那会穷的叮当响,下葬的时候连口像样棺材都没有,能带啥?”
说到这,孙婆婆顿时想起了什么。
“你爹还真带了样东西!”
“是一个木疙瘩,像本书似的,你爹千叮咛万嘱咐,要把那东西带走!”
“不过那东西是你爹自己做的,倒也不是什么贵重物件!”
听到这,胖道人心中顿时生疑,连忙看向胡老太。?兰^兰¨文`学` ?首*发~
“胡婆子,村里白事一般都是由你来操办,你可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胡老太被胖道人这么一问,心中顿感愧疚,那会胡老太还沉浸在丧夫丧子的悲痛中,闭门谢客,李寒衣爷爷死的事情,她也是后来才知道,不然她哪能放心让别人来办。
“道长,俺爹的丧事不是干娘办的,是……是从外面请来的!”
胖道人又问:
“那你爹坟里那东西除了那个先生,还有谁知道?”
孙婆婆和李虎仔细回忆,片刻后却双双摇头。
孙婆婆表示,当时李寒衣的爷爷交代一切从简,所以除了几个亲近的人,也没喊过外人。
“胡婆子,要不你让堂上仙家跟那佛奶奶打听一下,这有人从它山头过,它总会知道的吧?”
胡老太顿时面露一股难为之色,长叹了一口气。
“临走时我己经问过了,对方可能是玄门中人,且道行不低。佛奶奶知道山头有动静,但却没看清那人是谁!”
胖道人听到这话,顿时眉头紧锁,难道是办丧的那个先生?
不过一般的白事先生哪有那么大本事,能躲过一个百年老鬼的眼睛!
就在这时,李虎突然惊呼一声。\b_a!i`m¢a-s/y+.+c·o`m¢
“对了,俺想起来了,那先生就是帮满堂翻修东拉桥的那个!”
“俺爹走的时候,是他自己过来的,连钱都没收!”
听到这,胖道人顿时心里咯噔一下,表情极为严肃。
之前生骨桩的事情,胖道人本来以为是那先生信口胡诌,迷信使然,现在看来怕是他有意为之。
“小子,这事你别往外说,交给道爷来处理。放心,道爷一定把这人给找出来!”
李虎连忙点头答应。
这件事情过后,孙婆婆就生了一场病,身子骨也没以前硬朗了。
医院也去了不少回,但却没起任何效果,整天望着李寒衣爷爷的牌位唉声叹气。
期间胖道人和胡老太也经常过来看看她,人多的时候孙婆婆也能露个笑脸,可人一走,她又变成那副憔悴模样。
心病还需心药医,李寒衣知道孙婆婆对爷爷心中有愧,觉得对不起他。
可胖道人都托周所长的关系调查当年那个办丧的先生,一连两个月过去了,那人却杳无音信。
一转眼,暑期己过。
开学的前一晚,孙婆婆望着不慌不忙的李寒衣。
“大孙子,你咋还不收拾收拾东西呐,这明天就要开学了,到时候可来不及!”
“没事的奶奶,该收拾的我妈都帮我收拾好了,读高中都用新课本了,除了两床被子,我也没啥行李。”
孙婆婆一阵叹息:
“奶奶知道你是担心我这老太婆,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