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别动,您躺着就好!”
没等马雅楠上前,陈咬宝就连忙跑到床边,把妇人安抚下。_墈`书.屋- ^首!发*
“阿姨,这才多久不见,您咋就……”
听到这,床上的妇人顿时哭了出来。
这时,李寒衣赶紧拉了一下陈咬宝,使了个眼神。
后者会意,连忙点点头。
“阿姨,您别哭,我就是来看看,您先好好躺着,我们不打扰您了!”
说罢,便和李寒衣一起走了出去,马雅楠也跟在后面。
“楠楠,阿姨这是什么病啊?”
陈咬宝一脸担心的问道。
“心病!”
马雅楠叹了口气,然后给李寒衣和陈咬宝倒了杯水。
“从我弟弟出事后,我妈的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经常拿着我弟的书包,在门口一坐就是一天。”
“不吃饭,不喝水,也不睡觉,不管我怎么劝都不行,后来就病倒了,唉……”
听到这,陈咬宝立马站了起来。
“楠楠你别慌,我现在就叫人来,给阿姨送医院去!”
马雅楠听到这话眼睛顿时一亮,但随后就又失了神。
“没有用的,医院我们也去过,医生说她根本没有什么病,就是长期伤心过度,心里抑郁导致的!”
“哎呀,管他那么多,医院总比在家强!”
说着就掏出手机,刚要打电话却被李寒衣给拦下了。-暁*说_C,M-S. *已_发!布,罪^薪+蟑^結`
“大宝你先别急!”
随后又看向马雅楠。
“马雅楠同学,我有个问题不知道能不能问!”
马雅楠微微一怔,有些疑惑的看着李寒衣。
“什么问题?”
“你弟弟是什么时候出事的?”
马雅楠抿了抿嘴:“十天前吧!那会我还在学校,后来我妈来找我!”
听到这,李寒衣又再一次对着这个屋子打量了一遍。
“怎么没见你家……”
按照习俗,家中有人去世,无论大小都会办丧的。
但是自打进门起,李寒衣就发现马雅楠的家里并没有办丧的痕迹,他跟了胡老太这么多年,对于这些事情再清楚不过了。
“我弟弟他……他死的很奇怪,尸体现在还在殡仪馆里!”
“为这事,警察前后来过不少次,还请了法医!”
李寒衣瞬间有些惊讶。
“那他们有没有说什么?死因是什么?”
“就是因为还不知道死因,所以我弟弟的尸体就一首停放在殡仪馆里,迟迟不能下葬。·s*h\u!y^o·u¨k¨a\n~.~c`o?m^”
“我妈生病,一半是因为我弟弟的死,还有一半是因为这个!”
“不过虽然死因现在还没有确定,但是我听他们说,我弟弟……”
说到这里,马雅楠一首紧绷着的情绪再也压制不住,突然哭了起来。
“他们说我弟弟的脑髓都被吸干了!”
这话一出,李寒衣和陈咬宝顿时面面相觑。
“我去,老大,这事这么邪性?”
陈咬宝趴在李寒衣的耳边小声说道。
“别吱声!”
李寒衣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又看向马雅楠。
“马雅楠同学,这事没准我能帮你,虽然不能让你弟弟活过来,但至少能为他讨个公道!”
话音落下,马雅楠顿时不解的看着李寒衣。
倒是一旁的陈咬宝突然乐了起来。
“放心吧楠楠,我老大打小在道观里长大的,手底下还有一帮……”
听到这,李寒衣连忙捂住陈咬宝的嘴,这小子,真是啥都敢往外说。
“好了好了老大,我不说,你快把手放开,我快断气了!”
见陈咬宝求饶,李寒衣这才放开了手。
陈咬宝扭了扭脖子,深呼吸了两口。
“楠楠,总之你就记住,我老大牛逼着呢。他既然开口了,就一定有办法。怎么也得为咱弟讨个公道,不然不是白死了!”
李寒衣顿时白了一眼陈咬宝,朝着屁股踢了一脚。
“马雅楠同学,你看看家里还有没有你弟弟的遗物,找一件出来,我们晚上再过来!”
说完,就带着陈咬宝走了出去。
不过俩人刚出门,陈咬又折返回去了。
把浑身的口袋都摸了个遍,零零散散的拿了几百块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