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担心我服下此药,即便换了佛骨也会陷入沉睡?”
白若离点了点头,一脸为难。
如果此次他们顺利取得佛骨回去,那自然也就不用有此担忧。
可眼下,塔底那帮人虎视眈眈,李寒衣如果陷入沉睡,那便无法请来鬼将军,几人仍旧处于危险之中。
想到这,李寒衣突然面露一股凶狠。
“首接来!”
白若离虽然仍旧面露担忧,但架不住李寒衣那强硬的态度,只得点头答应。
这时,李寒衣也学着之前那具骸骨的姿势,盘腿坐在蒲团之上。
白若离则是小心翼翼的来到李寒衣的身后。
就这么一会的工夫,李寒衣背后原本那个手指头大小的伤口己经溃烂到巴掌大了。
“先生,您忍着点!”
李寒衣咬紧牙关,用力的点了点头。
此刻,弃婴塔的一层。
陈咬宝背后的衣服都被火药灼烧出一个大窟窿,整个背上都血肉模糊的。
望着被他压在身下的苗疆女,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嘿嘿,哥皮糙肉厚,不怕……咳咳……”
然而话还未说完,陈咬宝就剧烈的咳嗽起来,同时还有大口的鲜血不断的涌出。
“陈……陈咬宝,你不要命了?”
见此情形,苗疆女连忙起身,抱住陈咬宝的脑袋。
同时心底也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她出生在苗疆之地,整个家族都是以蛊为伴。
而她更是如此!
从小就生活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冰冷,潮湿,没有一丝温暖。
只有那一只只比她还要大的蛇,比她还要毒的蝎。
族中长辈,甚至父母,从未让她感到一丝亲情的存在。
只会以蛇蝎,毒虫去叮咬她,却一点不担心她会不会害怕,会不会受伤。
完全不会记得,她也只是个孩子,她也会渴望得到亲人的关怀和爱。
每当她扛住了一种毒素,或是驾驭了一种蛊,以为能够换来他们一句夸赞,一点关心。
可当她兴冲冲的跑到那些父母长辈面前时,迎来的却只有一张张冰冷陌生的脸。
渐渐的,她也就不再奢求什么了。
渐渐的,她的心也就如蛇蝎一般冰冷。
“你……你好不容易治好了脸,可……可不能再给弄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