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寒衣才明白,为何那日在弃婴塔,在他问出那官家少爷能杀他,为什么他不能去杀那官家少爷之后,那两位大人却眼神闪躲,闭口不言。-微¨趣.小.税?惘/ ,嶵.欣~章,劫*哽\辛\哙′
不过这也让李寒衣对自己产生了怀疑,那两位将军不过是受了几天供奉,却为何甘愿为他魂飞魄散!
最后要不是他拿出虎符,以所谓的阴天子之命下令,只怕它们是不会离开的。
“对了佛奶奶!”
“我有些想不通,当时我虽然己经披上了罗汉衣,可这也不可能保住魂魄!”
“但是最后我却去了阴间,而且还是阳魂!”
李寒衣问完后,佛奶奶则是把目光转向了孙婆婆。
“老妹妹,我问你啊,你家那个死老头子,当真只是个木匠吗?”
“就没其他什么背景?或者其他来历?”
孙婆婆被佛奶奶这么一问,脸上也是一副不解的样子,连忙回忆起来。
“自打我跟寒衣他爷爷在一块,就没见他离过家,也没听他说有什么朋友!”
“当时我们家还是个小地主,属于资产阶级呢。”
“有一天寒衣他爷爷身受重伤,那血把脸糊的看不清了,就那么趴在我们家门口!”
“寒衣他太爷爷心善,就把他抬进家里,尽心医治,这才保住了性命!”
一旁的李虎也是第一回听孙婆婆提起这些陈年旧事,顿时兴致勃勃的。*x/s~h·b-o?o!k/.\c?o-m′
“娘啊,您原来还是个大小姐呐?不过俺爹当时那个样,您咋就看上他了呢?就没怀疑啥的?”
孙婆婆闻言,顿时瞪了一眼李虎。
“你个熊玩意,那会到处都在打仗。打鬼子的,抓特务的,还有打国军,剿匪的,死人都再正常不过了,何况是受个伤!”
埋汰完李虎后,孙婆婆再次说道:
“后来他伤好了以后,就留在我们家做事。嘿,你还真别说,他那一手木工手艺可真是厉害,就连干了一辈子的老木匠都不如他!”
“在我们家里,上到房屋修缮,下到桌椅板凳,全都是他给弄的!”
“不过他啊,手里头的本事可不止这些呢!”
说到这,孙婆婆那充满回忆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笑意。
“那些不起眼的木头,在他手里总能变成一个个精美的首饰,出现在我屋里!”
“他那手艺啊,做出来的东西,简首胜过金银!”
但是孙婆婆说着说着,又逐渐伤神起来。
“后来打完仗了,民兵响应政策,打压地主老财,我们家自然也没能躲过去!”
“家里所有人都遣散了,寒衣他太爷爷跟他太奶奶也抑郁而终!”
“那会我一个人无依无靠,后面就跟寒衣他爷爷凑到了一起。¢幻·想\姬/ \已.发+布_罪?歆/璋.截¨”
“这么些年过去了,也没听他说过什么,或者做过什么,就整天见他跟一堆木头打交道!”
不过孙婆婆说到此处,似乎突然想起来什么。
“对了,寒衣他爷爷当年受的伤就跟他大奶奶的伤差不多,不过比他大奶奶更加严重!”
孙婆婆这话一说,在场之人皆为震惊。
胡老太的死状他们可都见过的,她身上的伤,那可不是普通的磕磕碰碰,那都是恶鬼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那要照孙婆婆这么说的话,李寒衣的爷爷曾经是与鬼魂打斗才受的伤。
他不像胡老太,是个出马仙,有仙家护体。
他仅凭自身道行便能留住一口气,才遇到了孙婆婆一家人,何况他所受的伤比胡老太更为严重。
这足以说明,李寒衣的爷爷曾经遇到的东西比胡老太遇到的更为可怕,而他的道行比之胡老太恐怕也是只高不低。
听完这些,佛奶奶惊讶了许久,最后才告诉了李寒衣为何他能保住魂魄。
“天雷落下的那一瞬,是你爷爷勾了你们几个的魂,这才躲过一劫!”
这下,李寒衣彻底呆住了,满脸的不可思议。
不过他震惊的不是他们如何保住的魂魄, 他震惊的是那人竟然真的是他爷爷!
想到这里,李寒衣连忙转身。
发现孙婆婆和李虎的眼中都噙着泪水看着他。
此刻李寒衣也不禁鼻子有些发酸。
“奶奶,爸,我真的看到爷爷了!”
“是他把我送回来的!”
李寒衣说完,孙婆婆再也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