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阴魂,以龙虎山之名上表地府追封,凡阳间有亲者,皆能享受阴德庇护!”
听到这,李寒衣顿时一脸严肃。/s′i,l,u/x-s¨w..-o\r_g\
“前辈,你口中所言,能否代表龙虎山?”
谁知那酒道人听后顿时一脸戏谑的看着李寒衣。
“若你师傅在,小老儿说话自然算不得!”
不过那酒道人说完以后,突然伸出了大拇指。
“但如今你师傅不在,我便是这个!”
“怎么样?听小老一言如何?要论起辈分来,他还得管你叫声师叔呢!”
但是李寒衣此刻仍旧一脸为难。
酒道人见状,伸手一挥,李寒衣顿时察觉整个龙虎山上阳气流转。
正当惊讶之际,耳边突然传来胡满楼的声音。
“先生,此行你有要事在身,这老道既己安排妥当,我等便不再追究!”
“倘若他出尔反尔,我等就算粉身碎骨也要去那龙虎山讨个说法!”
李寒衣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酒道人。
“我还有个要求!”
那酒道人听后顿时哈哈大笑。
“但说无妨!”
这时,李寒衣指了指那些己经死去的生灵。
“它们得葬于龙虎山之内,得那小子亲手安葬,不仅如此,还要给它们每位都磕三个响头!”
说完,李寒衣便死死的盯着那官家少爷。?躌~4~看`书· -追+最¢薪′璋?結.
若不是他挑唆,五仙的子孙又怎会迎来如此横祸!
“道长,道长,使不得啊!我堂堂官家子弟,怎能给那些畜生磕头,这要我颜面何存啊!”
那官家少爷本以为乞求酒道人会迎来转机,然而酒道人却淡淡的瞟了他一眼。
“官家子弟而己,又非官老爷亲临!”
“你祖上余德,也仅剩半载而己!”
“当真以为你所行之事无人可知?朝堂上那位可早就盯着你呢!”
说罢,酒道人便拂袖而去。
待他走后,李寒衣一脸阴沉的来到那官家少爷面前。
“身为官家人,不为百姓谋福,便是虚耗祖宗余荫而己!”
“先前我动你不得,是因你官身相护,而如今你官家气运只剩半载!”
说到这,李寒衣的脸上挂着一丝冷笑。
“弃婴塔的事我可都记着呢!”
“半载以后,想好怎么死了么?”
“哦对,忘了告诉你了!”
“阳间之人归朝堂上那位管辖,阴间之人归阎王管!”
“而这人间的亡魂,归我李寒衣来管!所以……你可千万别死啊!因为你手上沾满了恶,阎王爷可是不收的!”
说罢,李寒衣便阴沉的笑了起来,不过却眼神复杂的看着酒道人离去的背影。¨求\书?帮/ /耕!芯~蕞*全*
李寒衣明白,酒道人留下这么一句话是在告诫他。
虽然此事是这官家少爷一手造成的,但他如今气数未尽,李寒衣若是动手,必定迎来天谴。
因为凡是官身之人,无论大小,都有国运护身,若伤其性命,便是谋逆,尤其李寒衣这个特殊命格,更加不能了。
不过最后,那酒道人有意无意的告诉了李寒衣,再有半年,这官家少爷祖上余荫便会耗尽。
但他话里话外,似乎不想李寒衣动手,所以才告知李寒衣,上头有人盯着这官家少爷,用不着他亲自出手。
不过那官家少爷似乎也被李寒衣的话给吓住了。
待他回过神来,连忙招呼手底下的人将那遍地死尸好生安葬。
但是安葬好了以后,那官家少爷西处打量,最后发现李寒衣在远远的盯着他。
于是连忙打发走了所有人,对着那一个个的小坟包磕起头来。
“老大,得亏咱们没走,这小子果然耍起小心思了!”
李寒衣没有说话,紧绷着脸再度上山去。
先前李寒衣被带到真人住所时,陈咬宝和苗疆女己经办理好了几人的住宿问题。
所以眼下,静候龙虎山传度即可。
忙活了一天,几人中午也没顾得上吃饭,刚临近傍晚,陈咬宝的肚子就饿得咕咕叫。
“老大,咱吃饭去吧,我饿的快不行了!”
这时,李寒衣也从入定中醒来,摸了摸肚子。
“走吧,我请客!”
不过两人刚走出厢房,迎面就蹦蹦跳跳的来了个身姿灵巧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