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烟雾缭绕,林修坤深吸一口闷烟,将烟蒂狠狠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零`点`看_书! _醉.薪`蟑-节/埂\新-哙~
“都他妈给我打起精神来!”他猛地一拍沙发扶手,真皮面料在撞击下凹陷出一个浅坑。
“萧不易那小子现在是风口上的猪,明着动他肯定会引火烧身,但暗着来……有的是办法让他消失得无影无踪。”
站在他面前的五个男人皆是一身黑色西装,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眼底偶尔闪过的寒光暴露了他们的身份。
这些都是林修坤从缅国矿场调回来的死士,手上沾过的血比他们喝过的水还多。
为首的刀疤脸往前半步,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坤爷,您吩咐就行。是让他意外车祸,还是煤气泄漏?保证做得干干净净,查不出任何痕迹。”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三天之内我要他死。”林修坤冷笑一声。
刀疤脸立刻会意:“坤爷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刀疤脸等人躬身行礼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林修坤一人,他走到酒柜前倒了杯威士忌,冰块在水晶杯里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喝完杯中的酒,他将酒杯重重砸在地上,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k+u!a.i·k·a.n!x!s¢w?.¨c,o·m¢
随后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金夜’会所吗?给我留间最好的套房,再叫两个最正点的妞,要新来的,别他妈给我找那些老熟人。”
挂了电话,林修坤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将刚才的阴狠抛到脑后。
对他来说女人就是枯燥生活的调味品,完事之后自然要找点乐子放松一下。
半小时后,林修坤出现在“金夜”会所门口。
这是魔都最顶级的私人会所,门口站着两排穿着旗袍的迎宾小姐,个个身姿窈窕,笑容妩媚。
经理早己在门口等候,见他来了连忙上前躬身:“坤爷,您可算来了,特意给您留了顶楼的‘帝王阁’,视野最好,隔音也绝对到位。”
林修坤没说话,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径首往电梯走去。
经理识趣地跟在后面,一路介绍着今晚新来的姑娘:“坤爷,今天刚来了两个大学生,一个学舞蹈的,身段软得像水;另一个是音乐学院的,嗓子甜得能掐出蜜来,保证合您的胃口。”
电梯门打开,顶楼的套房果然奢华得不像话,水晶吊灯晃得人睁不开眼。
落地窗外就是黄浦江的夜景,外滩的灯火像一条璀璨的项链。¢餿?飕¨暁`说·蛧- -首′发?
没过多久,两个穿着蕾丝睡裙的年轻女孩被带了进来。
一个长发及腰,眼神怯生生的,像受惊的小鹿;另一个短发齐肩,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显得更活泼些。
“坤爷,您慢用,有需要随时叫我。”经理识趣地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林修坤坐在沙发上,指了指面前的茶几:“过来,陪我喝几杯。”
长发女孩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拿起酒瓶,给他倒了杯红酒。
林修坤趁机握住她的手,感受着掌心细腻的肌肤,眼神里的欲望毫不掩饰:“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我……我叫小雅,今年二十。”女孩的声音带着颤抖,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短发女孩倒是大方,主动坐到林修坤身边,拿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坤爷,我叫菲菲,您别看我年轻,什么都会哦。”
说着,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林修坤的胸口,带着刻意的挑逗。
林修坤被她撩得心头火起,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首接按在小雅的腰上:“既然什么都会,那就给爷表演一个看看。”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房间里充斥着暧昧的喘息和酒精的味道。
林修坤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将两个女孩折腾得筋疲力尽。
当天快亮时,他终于尽兴,从钱包里抽出两沓现金扔在地毯上,语气不耐烦:“钱拿上,赶紧滚,别在这里碍眼。”
小雅和菲菲互相搀扶着站起来,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整齐,抓起钱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林修坤赤着上身躺在床上,酒劲和疲惫一起涌上来,眼皮越来越沉。
他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正准备沉沉睡去,却突然感觉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
这不是空调的冷风,而是一种被毒蛇盯上的、带着死亡气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