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挑衅,“像上次那样?”她甚至微微向前倾了一点,仿佛在邀请那个未完成的吻。
琴酒的表情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像是被什么极度肮脏的东西恶心到了,他猛地松开手,“装得真假。”
他看起来好像彻底失去了耐心,不再试图靠近,而是首接从旁边的桌子上抽出一支准备好的注射器,里面是浑浊的蓝色液体。
注射器的针尖刺入皮肤。
疼痛让由里子闷哼出声。冰冷的药液迅速涌入血管,伴随着强烈的眩晕感。
昏昏沉沉间,是琴酒那双燃烧着怒火和某种更深沉、更扭曲情绪的绿眼睛,以及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赢了,布尔酒。”
————
铁门被轰开。
“波本?”琴酒拔枪对准烟尘中的人影。
他没想到安室透能找到这里,更没想到对方手里还拖着狼狈不堪的朗姆。
安室透把朗姆像破麻袋一样扔在地上,枪口稳稳指着他,声音透着寒意,“琴酒,私自扣押组织叛徒不上报,还藏在这种老鼠洞里……你打的什么主意?”
“琴酒!没想到朗姆说的是真的,你把人藏在这儿!”基安蒂的枪口下意识地对准了琴酒,又惊疑不定地扫向角落被铐着的由里子,“布尔酒?!”
前面的安室透在心里冷笑,当然不是朗姆说的,而是小百合和萩原发现的这个地方。让朗姆“说”,只不过是为了打消组织对他的怀疑,免得到时候又问他怎么知道布尔酒在这。
场面极其混乱。
朗姆的机械义眼疯狂闪烁,他挣扎着指向安室透,似乎想说什么,但嘴巴被堵住。
与此同时,一声极其轻微、仿佛来自虚空的枪响。
朗姆的额头瞬间多了一个血洞,那只闪烁的义眼彻底黯淡下去。伤口的位置和角度,完美地模仿了琴酒最惯用的射击手法。
“朗姆!”基安蒂惊恐地喊道。
琴酒瞳孔骤缩,目光如电般扫过全场,不是他开的枪!是谁?
他的视线猛地钉在安室透身上,对方脸上只有恰到好处的震惊和愤怒。
“琴酒!你杀了朗姆?”安室透厉声指控,声音盖过混乱,“你到底在掩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