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东源显然也注意到了她,他立刻张开双臂,迎向庄如姣。/E`Z!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当她扑进他温暖的怀抱时,所有的恐惧和不安都在瞬间消散。
“怎么啦!真遇上门神了?”黎东源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他连忙快步走到庄如姣身边,伸出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庄如姣身体微微颤抖着,靠在他的怀里,像是找到了一个避风的港湾,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安全感。
她抽泣着,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不断地从眼眶中涌出。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刚才的经历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可怕了,她的脑海中不断地闪现着那个恐怖的场景,让她的心跳都快了好几拍。
黎东源并没有催促庄如姣,他知道她现在需要时间来平复情绪。他只是静静地抱着她,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任由她的眼泪像雨点一样打湿自己的衣襟。过了好一会儿,庄如姣的情绪才稍微稳定了一些,她抬起头,看着黎东源,断断续续地讲述起刚才发生的事情。
“太恐怖了!”庄如姣的声音还带着些许哭腔,“她刚刚一首想让我唱歌词的最后一句,我说不知道,她就写在门上了。+x,s,a+n?y*e?w?u`._c¢o\m*我跟她说我不认识字,她居然说要教我,可我根本就不想学啊!最后我实在没办法,就说我听不见,然后就听见你们的声音了。”
黎东源听着庄如姣的讲述,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别怕,有我在。”他轻声安慰道。
“是呀,别害怕,她不会要了你的命,她只要你那条腿。”阮澜烛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不怀好意地看着庄如姣,仿佛在欣赏她惊恐的表情。
庄如姣听到这句话,如遭雷击般身体猛地一颤,原本刚刚恢复些许血色的面庞,瞬间又变得惨白如纸。她的眼睛瞪得浑圆,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双手紧紧抱住黎东源,仿佛他是她在这可怕世界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不……不要我的腿,我不要!”庄如姣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得厉害,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
黎东源见状,心中一阵恼怒,他狠狠地瞪了阮澜烛一眼,怒斥道:“别胡说八道,吓唬她做什么!”
然而,阮澜烛却对黎东源的指责不以为意,他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摊开双手说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己,这里的规则就是如此,可怨不得我。.q!i`s`h′e\n/x·s..!c,o_m·”
“哎呀,阮哥,你别打趣她了。你一个大男人,别老欺负小姑娘。”向挽看不下去了,连忙出言劝解道。
“好好好,听我们挽儿的,不打趣她了。”阮澜烛轻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宠溺。
黎东源眉头微皱,满脸狐疑地看着阮澜烛,他实在想不通阮澜烛为何总是针对庄如姣。他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为什么总是针对她呀?”
阮澜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他的目光缓缓转向黎东源,悠然说道:“我可没有针对她哦,我这是在撮合你们俩呢,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你看看你们现在,不正是紧紧相拥着吗?而且,她喜欢你,这一点你应该也能感觉到吧?”
黎东源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他有些迟疑地转过头,看向怀中的庄如姣。只见庄如姣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如熟透的苹果一般,一首红到了耳根。显然,她的心思被阮澜烛一语道破,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庄如姣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窘态,她羞涩地将头深埋进黎东源的怀中,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她的难为情。她不敢抬起头来,生怕与黎东源的目光交汇,那一瞬间的对视,恐怕会让她的羞涩无处遁形。
就在这略显尴尬的氛围中,凌玖时突然轻咳了两声,成功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他微笑着说道:“我觉得最后一句歌词,应该就是这扇门的禁忌条件了。”
“凌哥,真没想到你如此机智过人啊!”向挽满脸惊喜地夸赞道。她的目光随即落在凌久时和阮澜烛身上好奇地问道:“对了,你们在档案室里究竟发现了什么重要线索呢?”
凌久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展现在众人面前。照片上,高一二班的同学们笑容灿烂地站在一起,然而,仔细观察后,众人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照片里的人数似乎有些不对,少了一个人,少的这个人正是佐子。
“咦,这个不是我们在食堂看见的那个男同学吗?他叫江信鸿对吧?”向挽突然指着照片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