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诚简念了两句之后,便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于是便不再继续念下去,而是首接拿起手巾擦拭起额头上的汗水来。$白@马D书D院#?{ $~.首?^\发#??
就在他擦汗的时候,突然间,一阵轻微的“嘎吱”声传入了他的耳中。这声音虽然很轻,但在这静谧的环境中却显得格外突兀。钟诚简心中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生怕有什么东西会突然从那里冒出来。然而,就在他紧张到极点的时候,那扇门竟然缓缓地被推开了。
伴随着“嘎吱”一声,一道黑影慢慢地从门外挤了进来。由于房间里没有开灯,那黑影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但钟诚简还是能够感觉到它正一步步地朝自己逼近。
钟诚简的心跳愈发剧烈,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的声音。他的喉咙干涩,想要喊出声来,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般,怎么也发不出来。
“谁……谁啊?”钟诚简终于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声音颤抖得厉害。
“是我,小琴。”一个轻柔的声音传来,钟诚简这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r·a+n′t?x¢t../c¨o¨m¢
小琴走到他的床边,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我不放心你,所以过来看看。”
钟诚简定了定神,把刚才做的那个噩梦以及那张纸条上的内容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小琴。小琴听后,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小琴开口问道:“那纸条后面还写了什么呀?”
“纸条后面写了啥?”钟诚简如梦初醒般,连忙从地上捡起那张纸条。“我看看哈。”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纸条,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上面的最后一句话:“我的腿没有了,你的给我好吗?”
钟诚简看着这句话,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他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我的腿没有了,你的给我好吗?”
就在这时,钟诚简眼前的小琴消失了,一阵“咚咚咚”的声音从房间的角落传来,像是有人在用拐杖敲击地面。钟诚简目光齐刷刷地转向那个角落,只见一个黑影正缓缓地从角落里挪出来。
那黑影的下半身只有一只脚,走路一跳一跳的,发出“咚咚咚”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仿佛每一步都踩在钟诚简的心脏上。·9¢5~k¢a\n′s^h-u^.\c!o`m′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声音,想要尖叫却怎么也叫不出来。
钟诚简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他想逃跑,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样,无论他如何用力,都无法挪动分毫。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的额头冒出了一层细汗,双手紧紧抓住身旁的墙壁,试图让自己站稳。
“你的给我好吗?我的腿没有了,你的给我好吗?我的腿没有了,你的给我好吗……”佐子的歌声,如同恶魔的低语,不停地在钟诚简的耳边回响。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仿佛要刺穿他的耳膜。
突然,钟诚简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从他的左腿传来,他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倾,紧接着“咔嚓”一声脆响,他的左腿竟然被凭空硬生生折断了!
剧痛瞬间袭来,钟诚简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久久不散。鲜血如喷泉般从断腿处喷涌而出,溅了一地,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佐子站在血泊中,手中拿着钟诚简的断腿,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她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一跳一跳地慢慢消失在了钟诚简的视野中,只留下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咚咚咚”声,在空气中回荡。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阮澜烛早己醒来,他坐在向挽的床边,安静地等待着。当向挽的眼睫毛轻轻颤动,慢慢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是阮澜烛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他正微微低头看着她,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早呀!”阮澜烛的声音低沉温柔,像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向挽瞬间清醒过来,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她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早呀,阮哥,昨晚睡得怎么样?”
“还不错。”阮澜烛首起身子,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整理了下衣领,“快起床吧。”
就在这时,黎东源和凌久时也相继醒来。黎东源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凌久时则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阮澜烛转头看向他们,语气轻快地说:“早,收拾收拾,快起床。”
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