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限,加之又是夏天,在没有开空调的车厢里,香水跟两个人情|欲的味道掺杂一块儿,透出丝丝淫|靡。
杜瑾涛瘫在椅子上不想动,刚刚的那场欢愉实在是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只觉得又累又热,她连动一动手指头都懒。就算是蒋澜欣在她身上无形的涂鸦,也不想睁开眼睛。最主要的是她不想看蒋澜欣得意的表情,这个人实在是坏的让人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蒋澜欣把她的脸掰正了,额头抵在一块儿,杜瑾涛挣扎着想起来,两个人较起劲来,杜瑾涛一脚踢到收音机的开关上,嘈杂的电波在最初沙沙几声之后,放起那首耳熟能详的香颂,玫瑰人生。
然后,在缠绵的曲调里,她听见蒋澜欣对她说了一句话,她停止了挣扎,一把搂紧蒋澜欣的脖子,两个人的位置颠倒了个儿,她跪坐在蒋澜欣的大腿上,裤子挂在髋骨上,露出跟内衣同色系的内裤边缘。蒋澜欣抬手捏了捏杜瑾涛的脸颊,顺着脖子、锁骨、心口和腹部一路摸了下来,勾着内裤的边缘笑的暧昧不清。
杜瑾涛靠了一声,挽起袖子大刀阔斧的扑了下来,热情的往蒋澜欣手里自投罗网。
夜还很长,太平山的浓重夜色跟山下五光十色的夜景呼应,就像是欲|望,闪着诱人的光芒,让人不由自主地忘乎所以。
第二天,杜瑾涛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冲进穆总监的办公室,跟她谈外调的事情。
穆总监坐者她的老板椅,听杜瑾涛说完,脚下一转,一条腿轻巧的叠到另一条腿上,看了眼手表,又看向杜瑾涛:"连二十四小时都不到,这就是你仔细考虑的结果?"
穆总监像是颇为头疼的按住太阳穴,叹了一声:"你先回去吧,我还是希望你能认真、仔细的考虑一下。"
杜瑾涛哦了一声,说了句谢谢,出了总监办公室。
她觉得这二十四个小时过的跟做梦一样不真实,姓穆的就跟鬼上身似的,完全不是平日的作风。她慢慢的转头看了眼穆总监的办公室门,打了个寒颤,缩着脖子跑会自己的办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