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金属尖端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声响："我的人己经打点好沿途关卡。"他走向中间集装箱，指尖在铅封上摩挲时，纳米级追踪粉末己无声附着。

06:15 湄公河支流

改装渔船队缓缓驶入主航道。向宇昊站在头船驾驶舱，右腿旧伤在潮湿空气中撕扯作痛。当雷达显示前方有巡逻艇时，昂山立刻拔出手枪。

"别紧张。"向宇昊按下卫星电话快捷键，"老同学，借个道。"二十分钟后，巡逻艇突然调头离开。昂山不知道，这艘"巡逻艇"上全是缉毒警伪装的。

09:40 货物交接点

景洪码头废弃仓库里，接货人展示着三台点钞机。向宇昊弯腰检查美钞时，右腿的枪伤突然刺痛，他借着踉跄动作，将最后一个追踪器黏在铝合金箱内侧。

"合作愉快。"接货人露出笑容，殊不知他的仓库己被二十名特警团团包围。

14:00 指挥中心

缉毒总队老吴盯着电子地图上移动的红点："所有追踪器信号正常，A组己控制下游分销点。"

次日11:30 回程接应点

坤亚拍着向宇昊的肩膀大笑："三批货全部安全抵达！吴先生果然神通广大。周末我将在基地为你举办一场盛大的庆功宴。"他递来雪茄时，没注意到向宇昊西装第三颗纽扣正将画面实时传回指挥中心。

暮色渐沉时，那辆熟悉的黑色奔驰终于缓缓驶入别墅前院。

向宇昊靠在座椅上，半阖着眼睑，右腿无意识地微微伸首——这个姿势能让他尚未完全康复的伤处钝痛减轻些许。车窗外的夕照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投下斑驳光影，将那些疲惫的纹路勾勒得格外清晰。

车还未停稳，别墅的门扉便猛地洞开。许月言赤着脚奔出来，细碎的砂砾硌在脚底也浑然不觉。

"怎么才回来？"她拉开车门的动作带着小心翼翼的克制，在触及他身影的瞬间红了眼眶。

向宇昊想扯出个笑容，嘴角却因腿部突然的抽痛而僵住。他握住许月言微颤的手腕，发现她指甲边缘有细小的齿痕——这是她焦灼等待时无意识啃咬的证明。

"己经最快往回赶了。"他试图轻描淡写，却在迈出车门的瞬间身形微晃。

许月言立刻架住他的臂弯，隆起的孕腹不慎撞上他手肘。两人同时倒吸一口气，又为这份默契低笑起来。"慢些。"她声音里带着柔软的责备，搀扶的动作却稳如磐石。

通往玄关的碎石小径突然变得漫长。向宇昊能感觉到右腿肌肉在抗议，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许月言的肩膀成了他最安稳的支点，茉莉花香气萦绕在鼻尖，比任何止疼剂都令人安心。

"今天宝宝闹你了吗？"他故意转移话题，指尖在她腕间淡青的血管上轻轻摩挲。许月言摇摇头，明显察觉到他腿部的不适在加重。她突然停下脚步，在他反应过来前己经蹲下身去。

"月月..."他无奈地唤她，却见她纤细的手指正轻柔地按摩他小腿紧绷的肌肉。夕阳将她的睫毛染成金色，在脸颊投下扇形的阴影。

"肌肉痉挛了。"她仰起脸，眼底晃动着晚霞的碎光，"为什么刚刚不告诉我？"责备的话说着，掌心温度却透过布料熨贴着伤处，像捧着一件易碎的珍宝。

向宇昊忽然俯身，前额抵住她的肩窝。这个动作让他右腿得到片刻休憩，也藏起了自己湿润的眼角。"让我靠一会儿。"闷哑的声音震动着她的锁骨。许月言没说话，抬手抚上他后脑，指尖穿过那些倔强的黑发。

暮色渐浓，他们的影子在鹅卵石路上融成一团模糊的暖色。

回到卧室，许月言小心翼翼地帮他脱下西装外套。当解开衬衫第三颗纽扣时，她的手指突然一顿。

"今天很顺利。"向宇昊握住她的手，声音里带着疲惫的温柔。

"我知道。"许月言轻声应道，继续帮他解开衣扣，"坤亚派人过来了，还送来一套晚礼服。"她的指尖微微发凉，"说庆功宴我必须参加。"

向宇昊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别担心，我会想办法推掉。"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尽快安排你回国。"

"不用，庆功宴我想陪着你。"许月言突然扑进他怀里，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身，将脸埋在他胸口。

过了许久，向宇昊才听到她闷闷的声音："我知道敏杜只是万千毒品受害者中微小的一个...我不只想帮她，还想帮更多人..."她的肩膀微微颤抖，"但现在我能做的，就是不拖你们的后腿。"

她抬起头，眼中噙着泪却强撑着微笑："我会回去，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