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柠栀没有接话。!看_书^屋~ \已¢发/布+醉_新?章-結.
她深吸一口气,那动作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然后才抬步走了进来,高跟鞋踩在老旧的地板上,发出清脆却有些沉重的回响。
她反手关上门,隔绝了走廊的光线,出租屋再次陷入昏沉。
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余烬的手腕,走近几步,距离余烬大约两步远的地方停下。
离得近了,余烬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清冽疏离的冷香,与她此刻眼中翻涌的复杂情绪形成微妙反差。
“……你没事吧。”冷柠栀终于开口。
这两个字从她口中吐出,带着愧疚。
她看到了首播的最后,看到了那瞬间的黑屏,听到了他的闷哼,看到了弹幕的惊恐……
她甚至提前结束了那个极其重要的会议,一路几乎是闯着红灯赶回来的。
她预感到事情不对,但亲眼所见这伤口的狰狞程度,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余烬愣了一下。
冷大总裁这是在关心他??这可真稀奇!
他痞痞地晃了晃受伤的左手腕——这个动作立刻牵扯到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冷汗又冒了出来,但脸上却笑得更加“灿烂”了:
“嘶……哎呦喂,冷总您这话说的!工伤!纯纯的工伤!”他故意把乌黑的伤口对着她晃了晃,“看见没?这得算高危作业补贴吧?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
他刻意将话题引向金钱和调侃,试图冲淡空气中弥漫的凝重。_秒!章-踕*暁′说?徃? /勉_沸.岳*黩,
冷柠栀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她看着余烬明明疼得嘴唇都在发白,额角冷汗涔涔,却还要强撑着嬉皮笑脸的样子,心头那股复杂的情绪更重了。
愧疚、担忧……还有一丝莫名的烦躁。
她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更讨厌看到他因自己而受伤。
“闭嘴。”冷柠栀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冰冷,但细听之下,似乎少了几分平日里的绝对命令感,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
“需不需要去医院?”
“去医院?”余烬夸张地挑眉,又因为动作太大扯到伤口而龇牙咧嘴。
“别别别!冷总,您想让医生给我开点云南白药,然后建议我多喝热水吗?这玩意儿可不是普通外伤,您看这颜色,这深度,这‘艺术造型’……”
他指着乌黑的指印,“这是标准的‘阴煞蚀骨爪’,得用特殊手段处理。^天!禧·晓¨说`徃¢ *免·沸/阅?毒*”
“放心,死不了,就是有点……嘶……凉快。”
他嘴上说着“凉快”,身体却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那深入骨髓的阴寒让他牙齿都有些打颤。
冷柠栀看着他强忍痛苦还要嘴硬的样子,清冷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波动。
她沉默了几秒,似乎在做什么决定,然后目光扫过余烬苍白的脸和不断渗出冷汗的额头,视线最终落在他紧捂着伤口、指缝间透出乌黑的手指上。
“你需要什么?”她的声音依旧简洁冰冷,“药?工具?或者……”她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专业人士?”
“专业人士?”余烬扯出一个虚弱的坏笑,目光故意在冷柠栀清冷绝美的脸上扫了一圈,带着点无赖的调戏意味,“要不您亲自上手,说不定比暖宝宝还管用呢!”
这话几乎是赤裸裸的调戏了。
冷柠栀的呼吸似乎滞了一下,那张冰雕般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一抹极淡极淡的红晕,如同初雪映霞,飞快地掠过她白皙的脸颊,旋即又被更冷的寒霜覆盖。
她狠狠地瞪了余烬一眼,那眼神带着警告,却又似乎藏着一丝被冒犯后的慌乱。
“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扔出去喂狗。”她冷冰冰地威胁,但目光再次落在他手腕上时,那份冰冷又软化了些许,“冰箱里有冰块,或许能缓解一下。”
“冰块?”余烬看着空空如也、连电源都没插的破旧小冰箱,再看看眼前这位明显十指不沾阳春水、生活常识匮乏的冰山总裁,忍不住笑出声,牵动了伤口又是一阵呲牙咧嘴。
“咳咳……冷总,您是觉得我死的不够快,还需要冰块加持吗?”
余烬打了个寒颤,“我现在感觉自己像个移动冰箱,就差冒冷气了。”
他一边贫嘴,一边努力撑着墙壁想要站起来。
失血和阴寒侵蚀带来的虚弱感让他眼前阵阵发黑,身体晃了一下。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