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偷偷瞥了眼葛从周,见后者没有反对,才颤声道:“准…准奏。”
诏书宣读的那一刻,徐墨缓步上前,从宦官手中接过印绶。他转身面向群臣,目光如炬:“从今往后,诸军听令!”
徐墨冷眼扫着在场的武将。
葛从周的旧部们怒目而视,却见自家主帅垂首不语,只能将满腔怒火咽回肚里。
几日后,张顺和林沣率领亲兵前往葛从周军营。
交接兵权的过程充满火药味,双方将士剑拔弩张,气氛一触即发。
一名葛从周的副将猛地抽出长刀:“凭什么交权?!”张顺冷笑一声,亮出徐墨亲赐的令牌:“奉都指挥使令!谁敢抗命,便是谋反!”
那副将冷笑一声。“狗屁都指挥使!”
气氛愈发紧张,眼看就要血溅当场,葛从周突然出现。他环视众人,沉声道:“放下兵器。”
老帅发话,将士们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遵命。
葛从周走到张顺面前,将兵符缓缓递出:“好好带兵……”
当夜,徐墨站在城楼上,望着葛从周的军营方向。
灯火逐渐熄灭,如同他心中最后一丝忌惮。
种桵走到他身边:“大人,葛从周交出兵权,却未离洛阳,不过,留着始终是个隐患。”
徐墨淡淡道:“之竟先前不是还劝我不要动他吗?”
种桵望着徐墨,良久之后笑了一声,“大人这是想一网打尽……”
徐墨淡淡回道:“此人忠义,不会谋反。只要兵权在手,他翻不出什么浪来,不过他手下的人太多了,有的不这么想啊……”
“况且朱温己死,当初那些人也该再拎出来,算算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