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回来了,手里还捧着本佛经,道:“公主抄的,供在佛前的。-0?0?小¢税?旺. ′埂·鑫¢罪/全?”
“挺好。”雍正道:“这孩子有心了。”
他翻了翻,叫继续供在佛前沾沾香火。
“万岁爷有心事?”苏培盛道。
“小老太家里的事,别说漏了嘴,”雍正叹气道:“谁能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
“知道的,幸而最近公主忙着修习本事,倒也不能每天上线,如此更能瞒得过了,万岁爷别太担心了。”苏培盛道,道:“公主的剑法与弓术马术在扶苏公子的指点下,长进不少,如今已能完整的舞完一整套剑法了,只是如今年纪尚幼,还不太熟练。”
雍正略有惊愕,道:“这么快?!”
扶苏才在这里指点了她多久?
“奴才也很惊讶,”苏培盛道:“本以为那么重的剑,公主怕是拿不起来的。没想到愣是自己捡着练,练不了一整套,就一段一段的练,最后就成一整套了。侍珠与王嬷嬷说,公主每日只睡三个时辰,其余时候,都在学习。”
雍正都有点钦服了,道:“便是皇子阿哥能做到这一地步,也是极出色的了,这等的毅力,了不得。¨丸,夲?神*栈· +嶵?芯/璋′截-更\薪·快!她虽年幼,开始的晚,将来必也有所学成,不输于人的。”
“这般刻苦,自然不输于人,况且老师也是最好的,扶苏公子从不嫌烦,什么都教,公主要学的,都教。”苏培盛道:“公主的手上都生了厚茧子呢。”
雍正心里满是赞许,道:“若是弘昼也有这般的毅力与决心,什么事做不成?这小子,如今还不如翠儿意志坚定呢。”
“万岁爷可是担心五爷了?五爷莫非出征了吗?”苏培盛道。
“是啊,出征了,”雍正心里不是滋味,道:“希望他有所悟吧。若是回来还是以前的样子,朕也不得不略有疏远了。”
苏培盛知道他心里担忧挂念以及不舍。却知道身为帝王有很多很多的无奈。
五爷成不成器,还是要看意志和决心,还有毅力,以及真正的本事的。
而这样躲着,不展露头角,难道雍正还能逼他出息不成?!
也许更多的是对最后的希望的无奈吧。,零·点+看_书/ ¨首?发′
帝王得有抉择和妥协。这就是现实。
“这雪下的极好,过年带翠儿去赏雪景吧。”雍正笑了下,道:“本想带着弘昼和扶苏一道的,甚至还想过老人家也一起。然而,这一次,却只是咱们父女二人过了。”
这世事无常的。
“还有奴才呢,”苏培盛笑道:“就咱三个过呗,也挺好!”
“也挺好!”雍正笑了。
而始皇走到侧宫室,才发现扶苏正在写写画画,桌子上,全是写的满满的东西。连始皇进来了都不知道。
良久,扶苏专注了很久,偶然抬起头才发现他。
“皇父……”扶苏忙起身行礼。
“咱们父子在的时候,不必多礼。”始皇道:“在写什么?”
“一些想法,还有一些要落实的东西,整理的更全面了些,打算与李相商议过,就推行。”扶苏递与他看了看,这才问道:“弘昼出征了?!”
“嗯,蒙毅先行,他带着后军在后,顺便押送粮草事宜。叫他锻炼锻炼吧,你四叔也是这个意思。”始皇看他担心,道:“你莫担心他,他这个小子,看着挺混的,本事却是有的,终究是皇子,能差到哪儿去,遇到正事,不至于慌乱不能拿事。”
扶苏道:“只是怕有意外,无法向四叔交代。”
“无妨。蒙毅会保护他,就算不能保护,一个皇子,遇到真正的事的时候,也会担当起真正的责任来。”始皇道:“若有不幸,你四叔纵然伤心,却也明白非人之过也。”
这是说,雍正其实也做了最坏的打算了。是这个意思吧。
扶苏心里沉沉的,他是怕弘昼出事的话,是断送了始皇与雍正的友情了。
始皇看着他,道:“扶苏啊,你还不懂帝王真正的仁慈与狠心。等你站到这个位置上的时候,就能明白你四叔和我对弘昼的期望和狠心了。”
扶苏心里一跳,这一次却未回避,只是看着始皇。
始皇十分满意,他的扶苏不再回避了,心里又有点得意,不管怎么着,总是比那个弘昼开窍早的多的。如今父子相处也不像以前那样生疏和别扭,而且他说到帝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