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给抢了?魔术师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没自信了?”
“要你管!”见殷悦不为所动,简时序急了眼,伸手去拉她,与此同时,祁墨也朝她伸出了手。
“她不喜欢老男人!”
这话要是被其他人听见了,简时序又得被批斗了,年轻就是好啊,一个人孤立了殷悦的所有后宫。
“我看她挺喜欢的。”祁墨噙着笑,看着目光紧锁着自己的少女,己然笃定她踏入了自己的陷阱。
“是吗?可我不喜欢你这样的。”少女嫣然一笑,手中金剪毫无预兆地刺向了他的腰腹,滚烫的鲜血喷溅到了她的手背。
这一动作,别说是祁墨了,就连熟悉她的简时序也没有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手。
这朵娇艳的食人花,很少会主动去咬人,除非被逼急了。
简时序肯定是乐意见到她这么做的,姐姐的温柔,就该属于他,任何居心叵测的野男人都该被狠狠扎上几刀。
“我早说了,她不喜欢你这样的!”少年得胜炫耀。
殷悦抽出金剪,皱眉看着手上的血水,嫌恶地拿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起来,还不忘观察简时序的反应。
祁墨撩起衣摆,露出分明的八块腹肌,惨白的肤色为其添上病态的美感,是极为矛盾的组合。
他咬住衣摆,拿出一个粉色的药瓶,将药水倒在了伤口处,涌血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隐忍的眉宇微皱,精致的五官漂亮妖异,黑如鸦羽的长发垂了一缕到脸颊,邪气的眸子泛着笑意,瞳仁里是殷悦的身影。
“真是好极了!满意你看见的吗?”
“切,不就几块肉吗!搞得跟谁没有一样!”
殷悦丢掉染血的帕子,“傻子,你们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