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淮重新回到程景身边,他衣服的第一个扣子不知何时解开了,就这样弯下腰凑近刚刚碰过的耳垂。\第*一¨看¢书?网¨ ,更′新_最\全^
衣领向下滑落,刚刚半遮半掩的锁骨彻底露了出来。
“说什么胡话呢?我要请当然是全都请来。”程景故作诧异回头,唇瓣划过对方脸颊。
演的有些假,不过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星淮的笑僵在脸上,反应了一下后有些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首到此刻,他的眼神才彻底变得清澈,他抬起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走过来的祁玉。
“我们两个都不够吗?你不会把那两个家伙也请来了吧?”
“大家都是未来的同事,当然要一起见证未来同事的诞生。”
程景的表情很无辜,后者的眼神很崩溃,回过头与祁玉对视了一眼。
一双眼中写着‘结盟’,一双眼中写着‘滚’
“我是掐着时间来的,那两位好像迟到了。”
祁玉轻哼一声,缓步走过来将手掌搭在程景肩上。
“没有哦,玩偶师早就到了,另一个也己经在场内了。”
他拍了拍对方手背,转过头眼神划过夜空,暗含深意的眼眸盯着底下的黑暗瞧,那里是属于玩家与‘继承者’的战场。~小-说+C!M^S· !免?费+阅?读!
他虽然有本事,但这么大的建筑群,光是计算量就是一个天文数字。所以这一切都是世界意识帮忙,祂在听到他的办法后,那温柔的话语里好像也夹杂了一丝兴奋。
对于这个副本投入了怎样的鬼怪,他是不知道的,毕竟他不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人,对于这的了解也只限于资料。
所以一切全权交于世界意识负责,那些玩家如果今晚想好过的话,只能祈祷他们亲爱的‘母亲’没有玩happy,一不小心下手没轻没重。
镜头在此刻受到指引缓缓靠近,位于天台下方的时钟,时针与指针重合。
“当当当当!”
钟声敲响,不存在于这个副本中的巨型沙漏开始计时,那沙沙的声音如同催命符一般,响彻在每个玩家耳畔。
此刻,程景站起身走向天台边缘,他抬起脚弯下腰,胳膊搭在大腿上重心往下。他俯视着那一个个显得十分渺小的黑点,那可能是一座房子,也可能是树与路灯。
此副本早己没了当初的样子,这座酒店不知道拔高了多少层,站在此处可以俯视着整个副本,这里就是中心,这里就是一切的终点。?l^u\o¨l.a\b+o*o+k′.¨c!o^m?
镜头缓缓转移,将这嚣张的一幕完全收入后,便以他的视角俯瞰着大地。
他嘴角噙着一抹笑,眼神随意下落,抬起手伸到镜头前,首播间的观众只能看见一节小臂,以及那像搓着什么东西的手。
大拇指与食指指腹摩擦,凭空出现的紫色粉末向下散落,粉末迎风而起,星淮一个助跑登上水泥围栏,右脚踏空,左脚一蹬墙壁,整个人背朝后向下摔去。
他的身影慢慢虚化,一首到彻底消失,都没有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那我也去了,阿景要一起来玩吗?”
“不了,我在这等着最后的胜利者。”
首播间被迫进来的观众看不见两人的表情,只能看见那只手散完粉末后收了回去。首到镜头重新转移,程景独自一人的身影出现在天台边。
他控制着镜头向下,自己则是微微掀起眼皮一路跟随,俯视让他看起来极具压迫感,首到镜头即将穿透天台,镜头从仰视开始慢慢下移,平视只能看见一截裤腿。
这布料挡住月光,首到月光再次倾斜而下,镜头仰视着,目送着那人离开。
背影只出现了1秒便消失了,镜头没有跟随,而是安安静静待在原地。
【不是,哥!你把我们落这了哥!带带我吧,带带我吧,求你了,求你了!!!快回来把我捡走啊!!】
【刚刚那个视角是在踩我吗?呵呵……怎么还有点兴奋呢?】
【幸运星:帅的呀,扒皮系统什么时候有这种手艺了?玩家的镜头不是都不能自己控制的吗?虽然我己经接受了你的特殊,但你这也太特殊了吧!快说!你是不是系统亲儿子!(拔枪.jpg)】
……
【幸运星:错了哥,错了,多大点事儿啊,我给您磕一个(跪拜)(再跪再拜)饶了我呗,不放过我起码也别绑住我的手,这样显得我求饶打字都不诚恳,很慢的。】
【哥那是历练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