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白天舍不得,晚上就不好说......”
江随笑得特别好看不怕死的说:“哥哥,我等着那天的到来。”贺刃现在的确是拿江随没法,只能小小威胁,“希望那时候你还能这般嘴、硬。”江随操劳了这么些年,其实对那档子事儿并不热衷,就连手动挡都屈指可数,但他就是忍不住去撩贺刃,觉得好玩的同时也是愿意的。“我嘴不嘴硬不重要,关键是...”江随抚开男人的手在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不紧不慢的说:“关键是哥哥你y不y,持不持久......”男人被撩得真想今天就给办了,“江随!”江随退开,无辜地眨眨眼,不过那双勾人的凤眼再怎么装都掩藏不了眼底的那丝精光,“怎么了?”怎么了?他老二又被喊起来练兵,“我、去、洗、澡!”“哈哈哈~”江随笑得特别开怀且大声,贺刃在青年脖颈处狠狠吸了一口,“你就给我闹吧。”*洗完澡出来,江随也吃好了。贺刃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过来将餐桌的盒子扔掉。江随招招手。“嗯?”“过来。”贺刃照做微微弯下腰,“祖宗又有什么吩咐?”江随拉贺刃坐下,二话不说拿过搭在肩膀的浴巾,“给你擦头发呀,憨子。”贺刃受宠若惊,心里又是甜蜜蜜的,“你是第一个。”“什么?”“给我擦头发的人。”江随心下一酸,“是吗?”“嗯。”为了不揭开童年的伤疤,江随话风一转,“少来,肯定不是。”“嗯?”“你难道没去过理发店?里面的托尼、露西、迈克没给你擦过?”贺刃瞬间被逗笑,“还真是。”“好了。”贺刃的头发短,很快便干了,江随把浴巾扔过去,“拿去挂好。”再出来时,贺刃打了一盆温水,“洗个脚,给你抹药。”江随特别大爷地往沙发上一躺,“再追加个全身按摩。”“好的,江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