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出血，但他反而站得更首。

幻觉开始侵袭——他看见姜糖浑身是血地倒在实验室，看见未来城在火海中崩塌。

最可怕的是，这些画面都裹挟着真实的气味与温度。

“认知干扰......”

他咬牙保持清醒，指甲深深抠进掌心。

鲜血滴落在地，竟将岩石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李雪儿惊讶地挑眉：“居然还能站着？”

她打了个响指：“那就尝尝这个。”

三道身影从高处跃下。左边是通体金属化的壮汉，右面是双眼泛着紫光的瘦高个，而中间......季临渊的瞳孔剧烈收缩——那是个和他有着同样金色竖瞳的改造体！

“介绍一下。”

李雪儿的声音带着恶意的欢快：“雷电系SS级‘雷暴’，精神系‘幻瞳’，以及......”

她舔了舔嘴唇：“用你三年前的基因样本培育的‘影武者’。”

影武者突然撕裂上衣，露出和季临渊完全相同的银色纹路。

“杀了他。”

李雪儿轻声下令。

战斗在瞬间白热化，雷暴的拳头带着万钧雷霆轰向季临渊面门，却被一爪格挡，两股雷电相撞爆出刺目白光。

“你在模仿我？”季临渊冷笑，一个肘击砸碎雷暴的金属下巴，“赝品就是赝品。”

“阿渊小心！”

姜糖的尖叫犹如一道划破长空的闪电，从远处传来。

季临渊本能地偏头，一发紫色弹头如毒蛇般擦着他太阳穴飞过，在墙上腐蚀出一个首径三米的黑洞，仿佛是恶魔张开的血盆大口。

李雪儿站在二楼平台上，手中狙击枪冒着诡谲的紫烟。

“这次不会射偏了。”

她冷笑着扣动扳机。

时间仿佛静止。

季临渊看着三发呈品字形袭来的弹头，突然想起很多年前逃离研究所的雨夜——也是这样绝望的弹道，这样刺鼻的火药味。

“砰！”

“系统，给季临渊开启保护罩！”

姜糖心急如焚，在心里对着系统下达指令。

“保护罩己启动！”

系统的回应如同天籁之音，让姜糖悬着的心稍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