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疤痕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深刻。
“喝口水吧。”姜糖把刚才那杯水递给他,“你走了很远的路……”
陆辰泽盯着那个印着“上海”字样的搪瓷杯,喉结滚动了一下。
最终他接过杯子,指尖小心避开她的手指,仰头一饮而尽。
“这水……”他皱眉看着空杯子,“很甜,很特别。”
姜糖心跳加速:“就是普通井水……”
陆辰泽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突然转身走向玉米地:“我检查工作质量。”
接下来的半小时,姜糖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高大男人以惊人的速度完成了她半天的工作量。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每一锄下去都恰到好处,军衬衫被汗水浸湿,紧贴在宽阔的背肌上。
“下午继续。”干完活,陆辰泽只是简单交代一句就准备离开。
“等等!”姜糖鼓起勇气叫住他,“你……要不要再喝点水?”
陆辰泽的脚步顿住了。他慢慢转身,眼神复杂地看着那个水壶。
最终他走回来,接过水壶首接对着嘴喝了一大口。
水珠顺着他的下巴滑落,流过凸起的喉结,消失在衣领深处。
“谢谢!”他声音有些哑。
“应该是我要谢你才对,你把我的活都干完了……”
姜糖看着他被太阳晒得发红的耳尖。
“明天还在这块地。”
陆辰泽说完便大步离开,背影僵硬得不自然。
姜糖不知道的是,陆辰泽走出一段距离后突然停下,困惑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常年握枪握锄的厚茧间,几个细小的伤口竟然愈合了。
更奇怪的是,原本隐隐作痛的旧伤也不疼了,整个人像是被注入了新的活力。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