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令茹满眼都是恨意:“这能有什么隐情?我娘在后院里过的是什么日子,成天以泪洗面,柳姨娘只是一个姨娘,却能欺辱主母,这背后若没有他的授意,她怎么敢的?”
“这是孤的人调查结果,你自己看看再说。?w_a~n,b!e?n`g_o^.?c/o~m*”
方令茹连忙接过信件认真的看了起来。
信里把柳姨娘是怎么进门的事情都给说清楚了,至于柳氏算计方永言,又离间他们夫妻的感情,自然也有提到。
这些事方令茹根本就不知道。
她看到的就是母亲的眼泪,父亲的冷落,从来不知道原来是她的母亲不愿意见父亲。
可这事要怪谁?
柳姨娘是始作俑者,罪不可恕是无需质疑的。
可她的娘亲也很冤枉,当年发了善心,没想到竟然是引狼入室。
而他的父亲也因为母亲的善心被算计。
母亲和父亲又因为柳氏的算计而离心。
算来算去,他们竟然都是受害者,也成了一笔烂账,根本就理不清楚。
太子没有强求让她接受方永言。
因为受害者不是他,他没有道理替她做决定。
“你原谅与否孤都尊重你的意思,只是你的嫡亲弟弟,真不打算管了吗?他己经被柳氏给养废了。”
方令茹听萧靖州说完她弟弟现在的情况,心里也是五味杂陈。!q~i_u?s*h¨u,b.a+n/g_.,m^e*
她想来想去,还是跪了下来问:“殿下,可否给令茹指一条明路?”
萧靖州点头:“你或许可以去见见你母亲,跟你母亲说说你和你弟弟的遭遇。”
方令茹大惊。
萧靖州只是给她提了建议,要不要听,那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方令茹稍加思索,便说:“既然这样,那这个女人和这三个孩子,殿下还是带回去让他处置吧。”
萧靖州知道方令茹这是想看看方永言的态度,如果他留下柳氏的命,恐怕方令茹永远都不会再认这个爹。
她也不会去沉静庵去见她母亲,而且极有可能偷偷带走她弟弟,以后离方永言远远的。
方家
方永言正在跟心腹议事,突然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连忙出去查看,没想到竟然是五花大绑的柳氏母子西人。
他连忙朝空气拱手道谢,吩咐人用冷水将柳氏泼醒。
柳氏醒来并不知道自己己经跑到龙门湖溜达了一圈,连忙求饶。
但方永言却没听她狡辩,就着路引对她进行了一番审问。
柳氏哪里受得住方永言的审问,她却宁死都不说出是谁帮她办的路引,并且还嘲笑方永言是个乌龟绿王八。_j_i*n*g+w`u¢b.o?o.k!._c`o_m*
说他假仁假义,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不是他和夫人之间有缝隙,她又怎么可能趁虚而入。
当夜,柳氏暴毙。
柳氏生的小儿子一同暴毙了。
消息传到狸花猫的耳中,它被惊成了表情包。
“这个方永言心太狠了吧?他怎么能对孩子下手?孩子是无辜的。”
狸花猫喵喵个不停。
萧靖州撸着它的毛说:“因为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喵呜~~”
“什么?柳氏竟然给方县丞戴了绿帽子?而且还一戴就是好几顶?”
萧靖州拍了拍小猫的脑袋说:“你以为柳氏如何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拿到路引的?”
喵呜~~
“是县衙里的人?”
“嗯,是县令。”
狸花猫震惊的眼睛睁的大大的。
不过,它也很快就把其中的逻辑给理清楚了。
楮县县令虽然官职比县丞高,但实权却在县丞手里,处处受制,他就郁郁不得志。
再加上县丞把控整个县衙,所以格外忙碌。
这就给两人创造了不少机会。
想要偷人其实很容易,不过就一盏茶的功夫就能完事。
这县令指不定在背后怎么嘲讽方永言呢,嘲讽他被绿,嘲讽他帮他养儿子。
果然,次日一大早,楮县县令得知县丞的小儿子和柳姨娘暴毙,首接跑到方家来质问方永言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永言却做出一副他十分伤心的模样说:
“她失足落水,船家怕担责任,所以开船跑路,今早有人在河边发现她的尸体……”
“船家?船家呢?抓到没?”县令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