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每次我给他输入异能的时候,他可能会有短暂的意识,能听得到外面的动静和对话,但他睁不开眼睛,说不了话,也动不了。~q·u`s·h.u¨c*h,e`n¨g..^c\o?m`
可每次我到他那里去,都是以猫的形态过去的,并没有用人的身体过去。
也不可能在他有意识的时候跟他说话,但他一下子就能听出来我的声音,很有可能是因为他听到了我的心声。”
萧靖州的表情突然有些不自然,多少有些心虚。
姜妙妙没有注意,继续进行自己的推测。
“我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导致他能听到我的心声,但这个猜测应该是对的。
若是不然,他不可能一下子就认出我来。
但我敢肯定,他清醒之后就听不到我心声了。
我想来想去,极有可能是跟我为他输入异能有关。
唉,对了以前我给你输入异能的时候,你能听得到我的心声吗?”
姜妙妙突然问道。
萧靖州刚刚己经心虚过了,这会儿己经镇定了下来。
像是早就猜到了她会这么问一样,不疾不徐地说:“原来真的听到你的心声吗?我以为我在做梦,梦里总会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有时候我甚至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那就对了,肯定是这个原因。·0.0\小/说.网′ _无!错^内.容.
我们不能把异能的事告诉他,所以我们就说那一切都是他的梦,不是真实的。
我们也可以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省得这小子又想着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我俩才是一对。”
萧靖州听他说他们俩人才是一对,心情好了。
将人紧紧地搂在怀里,一下又一下摸着她的头发说:“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姜妙妙觉得他有一些怪怪的。
今天说了太多的话,记是不可能记住的。
但眼前这个男人分明就是吃醋了,她好不容易把人哄好,就别再节外生枝了。
两人从空间来,十指相扣,相携回到火堆旁。
凌风能跟在萧靖州的身边,成为他的亲信,当然也不是个傻子。
在姜妙妙拉着萧靖州往林子里去的时候,他脑袋里就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他呆愣愣地看着两人,半天没说话。
姜妙妙尴尬地笑了笑说:“肉好像烤糊了。”
“哦。”凌风应了一声,连忙把手里的猎物给翻了面。
这边确实些糊了。
姜妙妙又说:“你刚醒过来,有些事情估计还不太清楚。
我跟殿下是情侣关系,情侣就是未婚夫妻。
准确来说,他是你的主子我就是你的主母,以后可不能胡乱编排,说我跟你同塌而眠的话来,很容易出大事,明白吗?”
凌风己经猜到了个七七八八,他现在己经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_?*小?%±说/?宅?3 ¥°首¥ˉ发?!
难道之前他听到她在他耳旁说话都是假的吗?
“主子?”凌风看向萧靖州。
萧靖州微微颔首,算是认同了姜妙妙的话。
凌风沉默了一会儿问:“殿下不是从边关带回来了一只狸奴吗?”
姜妙妙:“……”
这个死孩子怎么也有点不太好哄的样子?
她求助似地看向萧靖州。
萧靖州淡淡应了一声:“嗯。”
“我之前有意识的时候,不仅能听到人说话,还能听到狸奴的呼噜声。”他试图说明自己并没有幻听幻觉,却有些底气不足。
“我估摸着你当时肯定是在半睡半醒之间,要么是你做梦,要么就是因为你昏迷太久,脑子有点错乱了。”
萧靖州也跟着姜妙妙的话头说:“她每天都跟我在一处,夜夜同榻而眠,不可能跟你睡在一处。”
凌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又对两人跪了下来,给他们磕头赔礼道歉说:“属下无意冒犯主子和姜姑娘,请主子和姑娘恕罪。”
“起来吧,你大病初愈,你主子肯定不会怪罪你的。”
凌风看了萧靖州一眼,得到他的许可这才起身,重新烤肉。
火上的肉表面上都己经烤熟了,闻得到肉香了。
姜妙妙连忙拿起刷子蘸了点油刷在肉上,又撒了一些调料。
调料落在木炭上,火焰立刻燃了起来,发出阵阵特殊的香味。
他们都识趣地没有再提起这件事,注意力全都放在